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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穿过有些昏暗的长廊,已经走到了侧房的门口。
侧房前摆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秦越一眼就看见地面上绘制着繁复的符文图案,正好延伸到整张桌椅下面。
他抬起头:“师尊……”
面前的师尊却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等会儿你自己进去,把衣服脱了,然后爬进里面的浴桶里。
师尊要在外为你护法,不能轻易离开。
虽然师尊领你进门,但修行终在个人。”
“洗髓的过程非常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分筋错骨之痛。
但只要你能忍下来,保持清醒,日后的修行就是一片坦途,你明白了吗?”
秦越点点头。
沈夕又道:“前两日我叫你背的注意要点还记得吗?”
秦越道:“记得。”
“好孩子,”
沈夕轻轻摸了摸面前小徒弟的脑袋,又道,“一定不要睡,一定要保持清醒,明白了吗?”
秦越点点头,道:“弟子明白。”
“好,”
沈夕松开手,轻轻地拍了拍面前人瘦弱的肩膀,“进去吧。
师尊在外面等着你出来。”
秦越跨进了门。
侧房果然跟师尊说的一样,很小,整个房间没什么布置,只在房间正中有一口大缸,缸口比他的肩膀稍微低一点,能够看到内里翻滚的黑色粘稠液体,正往外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大缸旁边放着架子和板凳,房中地砖上绘制着繁复的纹路,以这口缸为中心延展开来,铺满了整个房间的地面,然后向外延伸出去。
延伸出去的那部分应该就在房间外的那张桌椅下。
秦越观察完毕,就脱了衣服挂在架子上,然后踩着板凳进了缸内。
缸内的液体很热,有些黏糊。
秦越靠坐在缸内,静静地等待着。
起初这黏稠的水波拍打着他的皮肤,有些痒痒的。
渐渐地,秦越感到皮肤越来越烫。
这热烫很快从皮肤渗进去,继而染上了他的骨血,叫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疼!
疼疼疼!
真疼啊!
仿佛骨头被打碎,然后放在火上炙烤。
秦越疼得想翻来覆去,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生生熬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已泪流满面。
日影一寸一寸地移动。
从天刚破晓到日上当头,又从日影西斜到暝色四合。
如今已是繁星满天。
房门外的沈夕坐在椅子上,腿上盖着映雪拿过来的毯子,桌上摆放着映雪放上去的茶壶茶杯。
沈夕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面前的小茶杯。
茶水在杯中荡漾,他却从头到尾一点没喝。
星光坠.落在前方小小的庭院内,一缕晚风吹拂过青石板路两旁的小草。
映雪已经被沈夕打发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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