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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的水鬼听到这一声,惨白腐烂的身体一颤,那布满獠牙的大嘴动了一下,就像荒原上狼群中地位较低的狼听到头狼的命令,服从地转身往大水鬼的方向走。
秦越不知道这两个怪物在干什么,但他看到新生的水鬼离开,心头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额上的汗珠仿佛溪水一般流淌下来。
他快要支撑不住天阑镜所带来的灵力消耗了。
谁知他心里刚放松了点,一道声音就远远地从楼阁上方传来,淡淡的,带着命令:
“别让它走。”
“杀了它。”
是师尊的声音!
秦越听到这一声,毫不犹豫地提着手中的剑从天阑镜投下的屏障中奔出来。
之前在小河里,他独自一人对上水鬼也没什么胜算,现如今他经脉内的灵力几近枯竭,他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胜算。
但秦越依旧毫不犹豫地迎上来了。
甚至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师尊交代他的天阑镜恐怕维持不住了。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流下。
一见到活人从屏障中出来,两只水鬼泡得肿胀腐烂的面孔都迅速转过来,翻成全黑的眼瞳锁住了秦越的方向。
新生的水鬼拖在地上的四肢猛地一弹,朝着秦越的方向姿势怪异地爬过来。
在它的身后,是无数来自大水鬼的暴涨的黑色发丝。
秦越刚持剑一抬手,一股熟悉的灵力从旁侧逐渐接近了他。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被训练的身体就已经自动开启小周天的循环,丰沛的经过淬炼的灵力在他的经脉内走了一圈,很快就被秦越引导至手中乌黑的剑上,挥舞起来。
剑身愈发雪亮,嗡鸣阵阵,犹似龙吟。
这一套动作如此娴熟,是他日日勤学苦练,在师尊的面前修炼过无数次的剑招!
新生的水鬼已经飞扑而上,秦越几下兔起鹘落,腾挪移转,剑锋所至,灵力附着其上,如同薄薄的一片刀锋,划开了已经退却几步的水鬼肿胀身体的表皮。
头顶飞舞着无数密密麻麻的黑色发丝,秦越的余光甚至能瞥到那铁针一般拉长的发丝几乎要掠到自己的眼前。
但他心无旁骛。
因为师尊就在楼阁的上方。
火红的小剑果然迅速赶到,与无数发丝展开搏斗,将底下的孩子牢牢罩住。
秦越手中的剑越使越顺,连接的剑招越来越快,他手眼配合,剑随影动,整片剑影几乎如同一片降落下来的网,罩在了新生水鬼的身上,叫它无路可逃。
新生的水鬼想逃,却完全逃不出去。
它身上被划开的口子越来越多,几缕淡淡的黑烟从裂开的缝隙中飘散而出,却很快被剑锋所带的灵力劈散,然后就像碰见了什么东西,在空中迅速地燃烧殆尽。
而被划开的部位则如同被火烤一般,迅速变成了焦黑色,然后干瘪下去,留下一道裂开的缝。
新生的水鬼几番挣扎不成,最后竟然一声怒吼,猛地朝着秦越的方向扑来。
它那腐烂的面门上,披散的发丝头一次有暴起的趋势,却被秦越一个鹞子翻身,凌空一剑削掉了发丝,随后又是一剑,从上直下刺穿了新生水鬼的身躯。
灵力随着剑锋的方向不断注入,剑下的新生水鬼腐烂的面容上,布满獠牙的大嘴张大,几乎占据了整张脸,却依然于事无补,腐烂肿胀的身体在秦越的剑下逐渐变黑,化为灰烬。
他的目光一错不错地望着面前这新生水鬼的变化,直到对方的身体完全化成粉末,又在他的剑下燃烧殆尽,他才抬起头,看向楼阁上方。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秦越几乎心脏骤停。
无数密密麻麻的黑色发丝分作两股,一股将他的头顶几乎罩满,正被火红的小剑顶住,而另一股则直直往楼阁之上的小窗中窜去。
雕花窗旁,丹霄圣君红衣尽褪,只留下内里雪白的里衣。
他靠坐在椅子上,青丝如瀑,一双眼睛闭着,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眼底打下一层阴影。
看起来既脆弱又美丽。
天阑镜笼罩下的人群顺着秦越的目光望过去,看到这一幕也禁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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