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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卫东略微沉吟:“安姐,当初咱们说好的,你三我七,这个不变。”
“你看这样的锁行吗?”
安宁把两个巴掌大,通体黑色铸铁,锁梁镀铬亮银,看着结实厚重的大锁交给宁卫东。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宁卫东一时无言,无奈道:“你騒,你騒~”
第一,这些黄金是怎么一回事,仅凭安家的财富,绝对攒不下这么多黄金,这里边必定另有内情。
有了这种认识,安宁信誓旦旦,一口答应。
两个保险柜的黄金加在一起,宁卫东估摸应该没有三吨,但两吨绝对绰绰有余。
当然,普通锁头肯定比不上保险柜,但在宁卫东看来也足够了。
王师傅不是多嘴的人,心里如何想面上都没流露,更没在屋里其他地方乱看,直接来到保险柜前面,仔细看了看,跟宁卫东道:“同志,您是想牢靠点儿,还是做个样子就行?”
安宁立即点头,好像小鸡啄米。
这个年代,即使是住在华侨公寓,有小汽车的也是少数人,一天不会进进出出几次,门卫来开几次也没什么抱怨。
只要宁卫东愿意让她借势,在安家那边她一直拥有价值,反之亦然。
宁卫东一笑,不疾不徐道:“用你的名义,在香江注册一个公司,以后专门负责与安家对接。”
宁伟把王师傅送走,宁卫东又让安宁去买锁头。
不由心里“咯噔”
一下,她忽然有些害怕。
安宁却笑嘻嘻道:“没事儿,那种感觉……很刺激,我喜欢。”
安宁贼兮兮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跟白凤玉,谁騒?”
安宁接过金条也没客气,之前宁伟都拿了,她凭什么不要。
什么叫利欲熏心。
兴奋则是任何事的风险和收益都是正相关,她接了宁卫东的安排,固然要承担风险,但是也意味着,将会获得权力。
宁卫东瞥她一眼:“算了吧~我怕搞出人命来。”
不过这件事还是其次,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不管安宁父亲当初怎么搞到这些黄金,如今这些黄金已经姓了宁了。
把这边安排好,宁卫东算是了结了一件事。
这个单位新搬过来,重新整修楼房,现俩保险柜,没有钥匙就给钻开了。
现在两个保险柜都打开了,必须思考下一步的问题了。
虽然她因为年纪原因,对她家的一些情况并不全然了解,但是可以肯定就算是巅峰期的安家,也不可能筹措这么多黄金。
宁卫东恍然,这种家族内部的竞争倾轧并不稀罕,甚至有些时候比外人更狠。
实际上宁卫东说的这些,何尝不是她面临的问题。
宁卫东看了看,说了一声“行”
,顺手就把一个保险柜锁上。
、
保险柜虽然钻坏了,但壳子还能凑合用,焊上锁鼻子,再用大锁锁上,先将就着用。
否则白凤玉这种女人压根儿不会出现在大杂院这种地方。
这一来一回,宁卫东顺便数了两回,金条的重量都在一公斤左右,一共是两千三百二十四根,加上给宁伟那根,原先一共两千三百二十五根。
宁卫东却没闲工夫再关注她的心情,继续看向保险柜里的金条。
要说她喜欢宁卫东,其实远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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