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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笑得乐开了花,在原地转了几圈才冷静下来,这几天的相处,他打心眼里把十五当成自己的孙子来疼,看着整齐码在院中的六个大箱子,“那这些……”
云暮双手一摊,无奈道:“夫子不收,就算我是上将军也没有办法。”
她转而看向沈聿明:“王爷,我等会儿要进宫,若是出宫晚了,十五那边还麻烦你去接他回府,如果你有事要忙,让安叔跑一趟也行。”
沈聿明皱眉:“你不是告了假?”
云暮没有过多解释,方才孟煦的话问到了她心上,从前她只要查清害死父母的真凶,谁上位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但如果背后之人是皇后和贵妃呢?她到时就算从龙有功,他们也不会为了她而处置亲娘,朝中同时憎恨她们的人,唯有沈聿明。
既然决定扶他上位,也该有所动作了,而眼下正好有个机会。
她今日告假,梁文帝只能自己批折子,见云暮来,还有些诧异:“云卿,不是告了假,怎么来了?你快来把剩下的这些折子批了,朕看着都头大。”
云暮没答,把手中的东西呈到他面前后,直挺挺地跪下:“皇上,奴婢怀疑朝中有人豢养私兵,陶妍乃卢宏之女,卢家尚且如此,其他几家多半也有嫌疑。”
事关皇权,梁文帝的注意力被移开:“除了世家,你可还有怀疑的对象?”
云暮飞快地瞥了一眼,正好装进梁文帝幽深的眼眸,她忙低下头:“奴婢不敢说。”
不敢说,并不是没有。
梁文帝双眼微眯,悄无声息地站在她面前,“你说,朕恕你无罪。”
云暮沉默了良久,最后吐出了两个字:“太子。”
“放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梁文帝疑心病重,用了米嚢花后更甚。
云暮深知言多必失,只一言不发跪伏在地,此时再攀咬,只怕会惹火上身。
门外的王全得意地甩了两下拂尘,他虽不知发生何事,但听着皇上的那句话,显然是云暮又惹他生气。
能被皇上看上那是他的福气,还敢拿乔,真是不知好歹。
梁文帝在摔了数个茶杯后,终于冷静了下来:“你有何证据证明太子与此事有关?”
云暮谨慎道:“陶妍被抓后,奴婢不许手底下的人走漏风声,太子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这两日布政坊外都是伪装成平头百姓的探子,奴婢派人去查了,他们最后都进了太子府。”
她本想把醉江月一事托出,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此刻踩了太子一脚,又再捧沈聿明,心思太过于明显,不如让梁文帝亲自派人去查。
太子表面温润如玉,内里阴险狠辣,打着勤俭的旗号在背地里敛财无数,这些都是她最近新发现的,她能查到,梁文帝也一定能。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生根发芽是迟早的事,只要再让梁文帝发现一些苗头,信任就会逐步崩塌,到时躲在深宫的皇后和贵妃还按捺得住吗?最寄予厚望的孩子和养私兵扯上关系,他年事渐高,万一太子真起了不该有的念头,他也能早做防范。
梁文帝轻叩了一下桌子,“暗一。”
一个人从暗处走出,“皇上。”
“去查。”
他不是不信云暮,只是他需要证据。
云暮毫不惊讶,她早知梁文帝手里还有一支暗卫,拢共十二人,平常隐在暗处护他周全,非必要不出现。
“那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冷不丁听到这一句,云暮愣愣抬头,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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