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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瓷一字一顿,疲倦的快要没有声音了,她侧眸看他,声音都在抖:“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陈池驭摸了摸她的头发,喉结上下滚动,光是哭就够要了他的命,心生疼:“谁说的。”
沈惊瓷不语,眼里的情绪说不清,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两个人之间就这样沉默了下来,陈池驭眼一眯,脖颈忽然传来刺痛,沈惊瓷忽然的咬住了那块肉,说不上用力,但就是不放。
陈池驭舌尖抵着上颚,人却像突然释放,他什么都没说,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沈惊瓷那口气才算出,她哑着声音开口,说出了那个名字:“林烟。”
“她说是你的未婚妻。”
陈池驭哑着嗤笑:“放屁。”
他低头吻住沈惊瓷的眼:“我未婚妻是你。”
沈惊瓷眼又红:“你骗我。”
陈池驭看她:“爱哭鬼。”
说着,沈惊瓷真的要哭。
她自己咬住唇,委屈的要命:“你才是爱哭鬼。”
陈池驭抱着她的手臂晃了晃,幼稚的像哄小孩:“陈明辉找的,别给我扣屎盆子。”
“可是你们要一起出国。”
“之前是我一个人去,关她什么事儿。”
沈惊瓷眼看了他一会儿,注意到那个修饰词:“那现在呢。”
陈池驭低头看她,眉尾微扬,表情就像是在说,你不知道?“现在有你了,我能走哪儿。”
姿态都快要跟嗓音一样低。
沈惊瓷没忍住的抽噎,陈池驭拧眉,抽了两张纸,捏住了沈惊瓷通红的鼻尖,呼吸一下子止住,他的声音出现:“擤。”
沈惊瓷不动弹。
在僵持中,陈池驭先败阵下来,他手指捏捏沈惊瓷后颈,声音更暗:“擤一下。”
“乖点。”
他的声音混着空气无缝不入的贴紧她,沈惊瓷听见陈池驭说:“没有别人,以后也是。”
“都会处理好。”
沈惊瓷扣着陈池驭外套的拉链,拧巴的不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沈惊瓷眼尾感觉到指腹粗粝感,他已经靠近。
他习惯性的揉着她的眼尾,说别哭。
清浅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沈惊瓷才听见他问:“是想分手吗?”
沈惊瓷闭着眼,眼睫毛簌簌的颤。
从来都不敢出口的两个字,就这样被他戳破脆纸赤裸开来,眼眶酸胀的厉害,心口更是痛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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