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孟久洲紧了紧行李杆上的手,脚步微停,然后慢慢地走过去。
快走到两人跟前,他听见男人在问温眠,她的行李在哪儿。
温眠立刻转过身望过来,脸上那抹笑容暂未消退,下一秒迅速地多了几分客套和礼貌,走过来接住他手中的行李。
“谢谢学长,你们公司的人呢?有没有过来接你?”
温眠问。
孟久洲环视一圈,没发现醒目的标志,他瞥了一眼几步之远的男人,和温眠说:“还在路上,你先回家吧,在飞机上颠簸睡不好,还是等回家好好睡一觉。”
温眠点头说:“那我们先回去了。”
孟久洲神色黯淡,目送温眠和江易锴离开。
那男人似乎很霸道,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回头那一刹那,他伸手过去牵住温眠的手,把她揽在他的身边,然后低头想去亲她,却被温眠不情不愿地撇开脸。
孟久洲站了许久,直到另一航班的乘客纷纷从出口涌出来,人多得挤到了他,他才像是回过神,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大步流星离开机场。
—温眠坐在车上和叶文姜知序发消息。
江易锴转着方向盘驶向高架桥,车流缓缓而过,他稍稍放缓速度,然后转过头似是不经意地问:“你那个学长不是在国外打工吗?今天回来是探亲?”
温眠忙着聊天,头也不抬,浑不在意回道:“什么打工?人家是在国外有名的设计公司,他们公司在彬城有分公司,他这次是调回来工作。”
江易锴挑了挑眉,连嘲带讽地贬了一通:“好好的国外成功人士不当,非得回来在彬城务工,这追求有够牛的。”
温眠停下手指,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这阴阳怪气到她都有些听不下去。
“你怎么了?一口一个打工、务工,他惹你了?”
江易锴抿了抿唇,语气硬邦邦地说:“没有,我开完个玩笑。”
温眠退出聊天界面,像是不经意地闲聊般说:“他回国前来探望elvis和老太太俩口子,然后我正好碰上聊了几句,后来发现他买的航班也是这一班,所以就一起出来了。”
江易锴哦了声,也觉得怪没趣,那男的显然是单相思,但明知有一个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那男的还想着接近她,他心里总归有不爽。
这不是最为关键的。
作为一个随意求婚被拒的可怜男人,竟然接到好兄弟想要求婚的坏消息。
纪靳那厮准备在叶文生日那天向她求婚,然后求助于他和时南,让他们帮忙想个出人意料能够让叶文感动到流一杠眼泪的求婚仪式。
他接到这个消息,江易锴打算好好敲打一下他女朋友的脑袋,最好她能学几分进去。
车子驶下高架桥,缓缓地停在交通灯路口,车流如一条缓慢流动的织金缎带,在漆黑夜晚亮眼夺目。
红灯漫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按下暂停键,周围车流同他们一样,都在静待重新启动的那一刻。
江易锴咳了咳,好整以暇地开了这个口:“纪靳打算在叶文生日当天向她求婚,问我们什么样的求婚仪式,女人会喜欢。”
温眠抬起头,错愕地问道:“这么快就求婚吗?该不会是你撺掇人家的吧?”
“纪靳原话,叶文连做梦都想和他结婚。”
江易锴语气凉凉,斜睨她一眼,意思是,你看看人家,再看看咱俩。
温眠想了想,按照最近叶文的一言一行,倒还是确实有这个可能。
但她在上段恋情中受的伤害比较大,她其实并不怎么相信婚姻和爱情,而且她又那样好面子,是绝对不会主动和纪靳说提结婚的事。
“江易锴,你客观评价一下纪靳,你觉得他可靠吗?”
红灯变换成黄灯,他启动车子稍踩油门,在变换成绿灯后呼啸驶过。
他抽空回了一句:“我们仨虽然长得比较纨绔了点,但就空担了这个名号,比起那些飙车打架玩女人的富二代,我们简直不要太靠谱。
这是纪靳第一次说想和一个女人结婚,那他自然是想得很清楚要和叶文过一辈子的,我的态度也是这样。”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