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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味道她可熟悉了,过去几个月一天从起床到睡觉都会闻到,就是爸爸嘴上叼的纸棍的味道,她拆开过,里面是一些黄色的细丝。
“嗯?”
也就是说,爸爸来了?!
爸爸来接我们了!
她欢呼起来,虽然和他一起住了快……嗯,十加十加五天,她数手指算着,虽然已经习惯了他在,但果然还是和爸爸住在一起更好。
一开心,夜就把宇的叮嘱抛在脑后,拉开门跑了出去,卧室被打开的声响吸引了两个男人的注意,但他们的表情不一,一人如遭雷击,脸色煞白,而另一人见有小孩,眉头深深皱起,在桌板上把烟按灭,粗略一看地上,是她用手指数不清的数量。
夜确实见到了爸爸,不过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我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
他冲到夜的面前,把她往房间里推,但夜尿意汹涌,就抓着门框,怎么都不肯再进去。
“够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简单地发令,宇的手就失去了力量,他两股战战,以哀求的声音喊道,“爸。”
确实没有意义,把她推回去就能当无事发生不成,只能说他那时候还是小孩心态,做事就如鸵鸟钻地。
那时候宇其实已经和父亲差不多高了,甚至他可能还更高一点,但当男人站起身时,他还是怕得想要跪下,但夜在他的身后,所以宇站直身子,挡住他的视线。
“好呀,好,真是好能耐,我就说这几个月房东怎么临时涨价那么多,结果电话过去你早就退租了,还是托人问才知道你现在在这里。”
语气平静,但他手上的动作不是这样,蹬起一脚,木质的凳子飞到墙上,椅子腿直接折断,那破坏可比她之前感冒时的任性严重得多,但叔叔低着头,动都不敢动,更别说制止。
“你妈顾忌你的感受,所以才让你独自去外面租房,她还以为是我之前说的话让你闹情绪了,让我过来给你道个歉,把你带回家。”
宇低着头,不敢看他。
“说话啊!
敢做不敢当吗?!”
或许他怒火的真正根源是自己儿子这幅遇事逃避的懦弱模样,他声吼如雷,连房间里的星都被吵醒,发出了哇哇的哭声。
“好好好,还有一个,真是好能耐啊,连高中都没有毕业,就开始养上女人了?嗯?”
“不是的,爸,她们是……”
宇想要辩解,但男人抓住桌子用力一掀,上面的碗筷水壶就掉了一地,哐当撞击的金属声响不停,淹没了他的话。
“我当然知道她们是谁,真行啊,拿你老子的钱来养她们,我可真是三生有幸,有你这个孝子。”
他指着宇的鼻子,破口大骂。
现在再回忆,叔叔真的很像他的父亲,不仅从外貌上一眼看出就是父子,两人的性格也颇有类似之处,同样地易怒,但同样克制,也同样不善表达。
怒火烧却了一切,但他还是保留着最大限度的理智,即使口出伤人,但他只是砸着物件,对于不成器的孩子,连一点体罚都没有,更不可能对夜做什么。
但那时候的她可不知道,一刻不停的破坏声响,每一声都砸在她的神经上,那些飞溅的碎块好像下一刻就要落在她的脸上,吓得她胆颤心也惊,暖流顺着小腿潺潺流下,但当时在场的另外两人没有闲心留意她。
在这幅画面里,夜只是一个记录者。
等到他终于停下打砸,如同风暴席卷而过的房间里只剩一个塑料椅还算完整,他喘着粗气坐下,用疲惫的眼神望着宇。
“收拾一下,和我回去吧,先转学,高考……先复读一年再说吧。”
“姐姐,等一下!
这和我听过的不一样。”
星打断了夜的讲述,大叔的说法是他让家里人失望然后断绝关系,但夜的描述和他的说法有出入。
大叔的家人并没有那么绝情,想想也是,如果真的亲情淡薄,他就不可能会这么在意家人。
“叔叔并没有骗你,你听完就明白了,或者说,你其实已经懂了。”
“……”
于是时间再度回到过去,夜能感觉到他是很高兴的,回去,回家,多么美好的福音,他几乎就要立刻答应下来,他的家人没有拒绝他,原来他还有家可回。
他甚至想要把夜抱起来亲一口,毕竟不是她那天打了他的电话,他早就自杀了,哪还有回家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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