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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爷身上的铁链直响。
……
辣酱坊的辣酱卖得不错,郑山辞是由着管事们管着,会时不时去看一看。
家里有两个食肆,也有了进账,虞澜意最近想开酒肆,这般刚跟徐哥儿把商铺定下来了。
他刚一回来便听见虞澜意摆着手,有些不耐,“怎地又送了帖子来,下次不必跟我说了。”
金云福了身退下去了:“知道了,少爷。”
“二嫂,你这个勾错了。”
郑清音清软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郑山辞走过去还在想小弟这是在同虞澜意说甚,什么勾错了。
他走进院子,侍从福身郑山辞没让他们出声自己走过去。
虞澜意:“这针线活真不是人绣的,我只想给郑山辞绣个荷包,现今还是算了。”
他一大早就喊金云把郑清音请来,想郑清音教他绣荷包。
结果这绣了一天了,荷包没怎么绣成,倒是把他自己弄得腰酸背痛。
他看来还是做不了这精细的活,郑山辞这辈子都戴不上他的荷包了。
虞澜意心里想通了,把荷包一甩扔进篮子里,清清爽爽的拿着茶杯喝,又拣了一块糕点吃。
他见郑山辞走过来了,郑山辞还是一身官袍,清俊挺拔。
“澜意你同清音在做甚?”
他轻声问道。
“我让小弟教我怎地绣荷包,我绣一天了,绣不好便放弃了。”
虞澜意也没顾忌,这般便说出来了。
郑清音叫了一声二哥,他穿的是紫色的罗衣,头发用银簪别着,双眸如桃杏,眉眼般般入画。
与之前刚来新奉县时,已是大不相同。
郑山辞笑道:“不想绣就不用绣,自己高兴最重要。”
虞澜意听了这话就高兴,他扯了一下郑山辞的袖子,“清音,你二哥就是对这些事看得淡,我就喜欢这样的。”
郑山辞跟郑清音听了虞澜意直白的话,两兄弟都红了脸。
郑清音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他在这儿不好。
郑清音离了院子,虞澜意便越发没了行径。
他歪着头,扯郑山辞坐下来,让郑山辞给他捏捏肩,抱怨的说:“我是真学不会的,在京城被阿爹关在屋子里学也没学会,让清音来教也不会。
以后不能绣荷包送你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为了郑山辞,今天受累了,还尝试了自己以前都学不会的刺绣。
郑山辞失笑,捏着虞澜意的肩膀。
“辛苦了。
你这样就好了,不需要去改变。”
虞澜意听了郑山辞的话,他心里滚烫起来。
他就说了,郑山辞不在乎这些。
以前不管是教他的嬷嬷还是夫子都觉得读《男诫》这些是天大的事,刺绣、做饭也是。
他们都是侯府了,这些事本就不需要他去做,他就懒得学,也懒得去伺候人。
“叔父要回来了,应该是明天。
我们早上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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