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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升道:“明港的老百姓可以判决张家人,义军自然也可以。
张家故意屯粮,哄抬粮价,致使许多百姓饿死,张德昭这个家主首先就是死罪,其同谋也都有罪。
张德彪与刘喜才、曹家将难民哄骗至谷中,假赈济之名,勒索钱财,饿死百姓,甚至做那丧尽人伦的黑心买卖,同样是死罪。
我们把张德昭、张德彪先判了死罪,当场斩首,再将剩余的张家男丁交给百姓审判,不论老百姓怎么判都不影响大局。
至于张家的屯粮,我们拿出一部分赈济明港的贫苦百姓,其他的自然充为义军公用。
谁如果反对,就是跟义军作对,是义军的敌人。
该怎么对待敌人,这个就不用我来说了吧?”
刘升这番话说得红娘子盯了他好一阵,灼热的眸子里有惊讶,也有笑意。
她含着笑道:“真没想到刘寨主还有这么好的口才。”
刘升其实并不认为自己口才好,只不过见多识广而已,可听了红娘子的夸赞,还是略微自得地道:“要造反,做大事,没有一副好口才是不行的。”
“这么说俺只能跟随刘寨主喽?”
“怎么,你不去查看我说的宝地虚实了?”
“去当然还是要去的,但俺觉得刘寨主应不是那种好说大话的人。”
两人都没有谈及张家妇孺怎么处置。
不论张家的女人是否知道张家男人做的恶,她们都已经被刘喜才的官兵杀了,且没几个死得安宁。
至于孩子,自然也跟着落了难。
随后刘升又和红娘子一起查看了各间粮廒的粮食。
这些粮食都是用大麻袋装着的,一袋大约有两百斤出头,以从南方来的稻米为主,其次是麦、粟,再次是高粱、大豆等杂粮。
以稻、麦为例,此时去壳后大概能得七成左右的米面。
但考虑到饥荒时,麸子也是能掺杂米面作为粮食的情况,完全可以将这一麻袋原粮视作一石粮食(188斤)。
每个粮廒按规制满装,正好是两百麻袋粮食。
除去几间空着的粮廒,再算上好几间没装满的粮廒,这里屯粮大概在四千七百石左右。
考虑后面他们会将大部分粮食都运走,刘升、红娘子就都没有安排人统计粮食具体数目的想法——那毕竟是一项麻烦的工作,等运到了目的地再仔细统计也不迟。
从粮仓大院出来,刘升问张遨等弓兵,“你们当中可有张家的亲近族人或亲戚?”
张遨苦笑道:“张家亲近的人即便做弓兵,也是做队长,或是做张德彪家丁里的伍长、什长,俺们这些人哪有那福分。
要说俺们与张家关系,最近的大概就是俺,却已经出了五服,往上数八代同一个祖宗而已。
其他人大多是张家佃户。”
刘升又问:“张德彪勾结刘喜才和曹家糟蹋难民尸体的事你们参与了多少?”
张遨等人听了脸色一变,忙道:“这丧良心的事俺们绝没有参与!
便是勒索难民,欺骗难民去那谷里,也都是那一小部分人负责的,俺们平时就负责巡街和缉拿小偷小摸的毛贼而已。”
受伤的李牛插了一嘴,道:“自从知道了那事,俺们便再也没吃过曹家的肉。”
刘升笑道:“你们倒把事情撇得干净,合着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磊落好汉是吧?”
张遨红起了脸道:“俺们平日里确曾仗着弓兵身份在街面上占些小便宜,但丧天良的事是真没干过!
恩人若不信,俺们愿意报上姓名,您派个人去问问街坊邻居就知道了。”
张遨也就是急了这么一说,并不认为刘升真会费力去查他们底细。
谁知刘升竟点了点头,道:“行啊,你们一个个来,姓名、住址、家庭成员都说清楚,我回头就派人去查。”
说话间,刘升就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笔记本和一支水笔。
好吧,他其实是看中了这二十几个弓兵,想把他们收了。
在群体战斗力处于弱势下,这二十几人居然能退守到粮仓大院,借粮食一时保住性命,足以说明他们有一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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