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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寨劫下的金银珠宝一日比一日多,贪欲也一日比一日大。
杜老将军府邸虽在益州,可大多数时间都在戍边,一边要行戍边之责,一边又要想方设法剿匪,难免分身乏术,这才三次攻打飞龙寨都无功而返。
直到飞龙寨劫了进京官兵,惊动晏修,迎来灭顶之灾。
听他说完这一路艰辛,祝思嘉从他进殿那一刻,一直哭到夜色深晦。
晏修故意拿脸去蹭她:“别哭,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亲手给朕刮胡子么?若你哭得头晕眼花给朕修须,伤到了朕的脸——”
祝思嘉乖乖听话,收起眼泪,哽咽着:“我不哭了,我这就给你刮。”
热水盆端上来,晏修坐在她的梳妆台前,别扭地不去看桌上方镜:“此事不准向外泄露半个字。”
堂堂大秦天子,居然让他的女人给他动手刮胡子,这像什么话?
祝思嘉肿着眼,拿起小刀笑眯眯时,更是弯成一弯新月:
“现在开始,陛下可不能再说一句话,万一臣妾一不小心伤到了您,臣妾可赔不起。”
冰凉锋利的小刀从他面颊上贴过,她力道不大,刮起来反而让他异常舒服,至少比他自己动手强。
晏修一边享受一边问她:“方才你在看什么账本?”
祝思嘉边刮边答:“长乐宫这几个月的账本。”
晏修:“你何时学会的?”
祝思嘉:“臣妾何时说过臣妾不会?要知道,当年燕王将臣妾送去北地,可不仅仅是送去随便养着那么简单。
臣妾还得替燕王府打理庄子、定期清点账目、经营庄子上的营生以供京城这边开支。”
燕王府的大半营收皆是出自北地。
给晏修剃完须,他的脸肉眼可见干净了不少,祝思嘉又替他往脸上涂涂抹抹,恨不得将所有香膏都敷在他脸上才罢休。
二人熄灯入睡时,晏修拿脸贴着她,不用害怕再扎着她,他道:
“明日起,就由你替太后协理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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