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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父王做的好事!”
“什么?”
宣王妃又气又笑道:“他给那人挖坑,叫个妓子怀着孕缠上了他,还让我当场撞上。
我当时又气又怒,求着家里的父母退了婚。
这个时候,你父王趁机跑过来求亲,我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当天他就跑去先帝那里求了赐婚圣旨。
这下好了,想改也改不了。”
谢嗣音跟着笑道:“那母亲什么时候发现那件事是父王做的套?”
说到这里,宣王妃哼道:“新婚夜那晚,你父王这个棒槌直接给我挑开的!
用他的话来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既然做了,就不可能永远保密。
与其以后被我发现,还不如他现在跟我摊开,反正我已经嫁给他,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瞧瞧,说得这是什么话?!”
谢嗣音将手里的筷子一放,歪倒在宣王妃怀里,笑得肚子疼。
宣王妃抚着谢嗣音的脊背,继续道:“你爹这个性子啊,虽然总是气得人跳脚,但最大的好处就是听话,知道悔改。
如今瞧着,倒也还算不错。”
说到这里,女人话音一转,摆手将侍奉的人挥了下去:“昭昭,陆世子性情温和端方,更是个难得的性情中人。
母亲希望你也能和他——成为我和你父亲一样。”
“但是,这一个月......昭昭,你告诉母亲,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是藏着什么事?还是,你不喜欢陆煦之了?”
谢嗣音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去,低垂着头道:“我没有不喜欢陆煦之,我只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什么。”
宣王妃瞳孔几乎控制不住的一颤,趁着人没瞧见,将人抱在怀里,扯了扯唇角勉强笑道:“没事没事,都有母亲在呢。”
窗外风声渐起,芭蕉叶簌簌作响。
宣王看着屋内两个女人,眼中闪出狠戾之色,转身朝着书房走去:“暗夜。”
一道身影从阴影处现身,一身黑衣眉目冷峻,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宣王目光冰冷道:“还没找到那个人吗?”
暗夜木着脸道:“没有。”
宣王闭了闭眼,一字一顿咬牙道:“继续找!
找到之后,本王要亲自杀了他。”
***
谢嗣音觉得自己落入一片火海之中,浑身滚烫得厉害。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被大火燃为灰烬的时候,一双冰凉的大手捏着她的腰肢提到岸上。
凉丝丝的,刚好舒缓她浑身的热意。
可人刚刚贴上去,她就意识到这样似乎有些不对。
她强撑着意识推开身前的人,可那人单手攥住她双手就落到头顶。
另一个手捏着她的下巴就压了下来,凶狠地破开齿关,勾着她的舌头吮咬。
吮咂声,带着濡湿的喘息声,让谢嗣音刚刚凉下去的身子又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被他重新抛入火海之中,四肢百骸都要化掉了。
直到大脑眩晕,眼前发黑,那人才松开她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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