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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花,上前查看那些箱子,上头贴的封条皱皱巴巴,仿佛在水里泡过——那些镖封他认得,正是震威镖局的东西。
他问那年轻人:“这些箱子是从哪里寻来的?”
“说是从澹河底下捞上来的。”
“林大人!”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脑后响起,一回头,看见祁襄与阳光一般灿烂的笑脸。
她穿了女装,梳着一对松弛的垂髻,头上的珠花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颤动,身后跟着穿了汉装、簪了冠的聂昭。
她走到车前,摸着箱子叹道:“没想到公子真的替我找到了这些镖箱!”
林策道:“进去看看里头都有什么东西吧。”
他命人把镖箱搬进衙门,箱子被堆在第二进的院子里,看着一个个箱子被打开,林策忽然问祁襄:“怎么不见怀王殿下?”
“他和肃王殿下进宫去了,皇上要与他们商量冬至法会的事。”
“哦,难怪。”
他故意看了一眼聂昭,“我还想他怎么能放你自己带这小子出来。”
聂昭神情复杂地回看他,他却得逞般地移开了眼。
镖箱里头是各种珠宝珍玩,祁襄和林策一样样拿出来检查,在翻到一尊佛像时,祁襄惊叫出声:“找到了!”
她拉开佛像的底座,从暗格里拿出几封书信来,展信细看,是答瓦汗写给梁王的信件。
继续翻找,林策又在一幅古画的相框中,发现了几页物品清单。
他读着上头的文字:“乾泰七年……乾泰八年……这上头记录的都是一些粮草、布匹、药材,量倒不小……‘于石溪关交于鄂敦’……”
聂昭说:“鄂敦不是蒙古那个大将军么?”
林策颔首:“想必这些就是晋王向答瓦汗输送物资的证据了。”
祁襄的手在最后一个箱子里摸索,她的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当她拿起那什物之时,浑身都颤抖起来。
她的手中捏着的,正是半块铜牌,她伸出另一只手,摸出了那铜牌的另一半,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两半铜牌拼到一起——齿纹完全重合,一只鹰首赫然而现。
林策惊呼:“苍羽符!”
祁襄的身子震颤得更加厉害,她的眼中噙满泪水:“就为着这些东西,白白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林策感慨:“当年,应当是梁王发现了晋王通敌的证据,想将这些物证藏在贺礼之中偷偷运进京中,趁着给先皇贺寿的契机揭露此事,却没想到,被晋王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反过来栽赃了梁王。”
聂昭也义愤填膺:“这个晋王好生歹毒,还不赶紧禀报你们的皇帝,将他车裂了才好。”
祁襄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无奈:“他早就死了,后来没耐住性子还是造了反,自己被砍了脑袋,家人也都被清算了……还车裂,这么老套的刑罚如今谁用啊?”
聂昭撅着嘴,一脸不服:“我们朔金……就用的!”
“野—蛮—”
祁襄点了点他的胳膊,起身对林策道,“如今被调包的镖物也找回来了,能证明该换了路线的苍羽符也有了,后面的事,就拜托林大人和刑部了。”
“嗯。”
林策郑重地点点头,“祁姑娘放心,尽管首犯已成白骨,但该翻的案还得翻,无辜受累的人,该平反的也得平反。”
祁襄望着他,眸中充满感激:“林大人高义,祁时安无以为报。”
“不是祁姑娘说的么?朋友之间,不必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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