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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些跟他一般大的孩童也纷纷挪过来,哭哭啼啼地朝沈盈缺磕头求饶。
一个个面黄肌瘦,粗衣烂裳,好不可怜。
秋姜看不下去,蹙眉偏开脸去。
白露脸上的怒色也逐渐被怜悯替代,视线在沈盈缺和杨小树身上徘徊,犹豫要不要开口求情。
沈盈缺觑着他们脸上的泪痕,却是淡着面孔,不见半分动容,“你们说,你们是被迫被拐到这里,才不得不靠行骗谋生的?”
孩子们“呜呜”
点头。
沈盈缺又道:“那我如何得知,你们眼下这番话,是不是又在诓骗于我?”
杨小树心头一凛,其他孩童也都戛然止了声。
沈盈缺绕着他们,一边踱步,一边悠悠然道:“你说你们是被拐来的,并非真心想做这等行骗之事,怕挨打,才不得不听从拐子的指示。
可见之前应当是挨过打,才会有此畏惧。
可我看你们身上除了因挨饿,身子消瘦些之外,并没有其他挨打受虐的痕迹,又何来‘怕挨打,才不得不听从拐子指示’这一说?”
杨小树脸色白了白,继续瑟缩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解释:“并非没有伤口,只是被衣裳遮盖住了,阿姊看不到罢了。”
沈盈缺挑眉,“哦?”
指了指门槛前被槐序打晕的刀疤大汉,又问,“那他这一身的伤痕又是哪里来的?粗略看了看,有柴刀砍的,有木棍砸的,还有鞭子抽的,有些伤口太久,已经模糊不清,有些则是近段时日刚刚落下的,有些甚至还威胁到了性命。
倘若他真是拐子,凭他适才挥刀躲箭的身手,怎么也不可能被打成这样。
仔细分辨,倒像是他为了保护别人周全,不得不硬生生扛下这些利器一般。”
杨小树额头渗满汗珠,仍在坚持:“阿姊说笑笑了,怎么会是为了救人而受的伤。
分明是他自个儿想做这不入流的买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才招来横祸,落了这通身的伤。”
“哦?是这样吗?”
沈盈缺故作诧异道。
“自然是这样。”
杨小树颤巍巍伏首,又抽了抽鼻子,给她磕了个头,声音战战兢兢,满是不安,“我们不过乱世中几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一无权势,二无钱财,拼命在泥泞里头挣扎,也不过为了求一口薄粥,努力活下去,不至于成为别人锅里的食物罢了,还能生出什么其他心思?阿姊若是肯怜悯一二,放我们几人一条生路,我们哪怕当牛做马,也会报答阿姊的恩情。
倘若阿姊还是心存疑虑,容不下我等,小树愿意一死,证明自己清白。
只求阿姊放这些弟弟妹妹一条生路,他们都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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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想也不想就往自己小腹刺去。
秋姜和白露吓白了脸,身后的几个小孩张大嘴巴尖叫,连槐序和夷则也不禁张大嘴巴,使出轻功要上前阻拦。
沈盈缺望着他这张尚还稚嫩,却写满“视死如归”
的小脸,却只是无奈叹了口气,“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非要逼我动手是吗?”
杨小树手上一顿,看着面前这位貌若天仙、却心如寒冰的冷美人,仍是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
沈盈缺无声一嗤,眯眼牢牢盯着他右侧额角一块被碎发遮挡住的弦月形暗红色胎记,声音冰冷如霜:“还是说,你其实并不习惯听我喊你这个临时现编的假名,非要我报出你的真名,才肯老实。
嗯?宁无疾。”
宁无疾双瞳一缩,宛如石雕般,当即怔在原地。
夷则也趁这当口,打落他手里的匕首,自己收起来。
沈盈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这张脸,想象着梦里那间暗无天日的地牢,他嘴里那些嘲讽的话,以及他那杯强行灌入她口中的毒酒。
她想过千百种可能,那位素未谋面的内侍到底是谁,却如何也想不到,竟会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遇上。
第54章白石村(三)
“你、你你……怎么……”
宁无疾煞白着脸,声音发抖,简单一句话被他说得支离破碎,几近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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