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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白玉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指尖,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视线始终在手下的动作上,小心翼翼、格外专注。
她没看她,声音很淡,自然而然道:“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钟楚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安雁清似乎也并不想要她的答案,仔仔细细为她上药。
湿润的棉签划过伤口,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刺痛。
这点痛算不上什么,连不知事的小孩子都能忍受。
钟楚视线在伤口上停留一刻,百无聊赖,顺势去研究面前安雁清的模样。
她的薄唇轻抿成线,眉心微蹙,动作缓之又缓。
钟楚没有什么反应,她看着心情反而比她还差。
她捏着她的指尖,动作轻柔之至,明明自己才是那个瓷娃娃,温柔怜惜的动作,却像是这一点伤痕不是落在钟楚的掌心,而是落在她的心口上。
钟楚突然感觉有点不自然,就连安雁清捏着她的那节指骨,同样像是化成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彼此。
安雁清的脸色是比之前在医院时好点,可依旧能瞧出来属于病人的苍白模样。
她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甚在意,却会在意她手上,这么一道微不足道的伤口。
要说谁对谁好,非要论起个先后顺序来,从领证之后,先对她好的是安雁清才对。
正因为有她的处处纵容退让在先,才会让钟楚逐渐接受这段关系,并做出自己的反省。
曾经骄傲的死对头,如今却会在她面前,安静专注的为她上药。
明明一开始时,她们对领证这件事,或多或少都带着排斥。
变化是从她们领证后开始,安雁清比她更先一步代入这个身份。
是为了什么?钟楚在心中思忖。
她对安雁清的性子不可谓不了解,慢慢有了点头绪。
可她不懂情爱,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于是成功将问题想偏了,并在错误的方向上策马奔腾。
安雁清就在她面前,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
神情淡得如同初冬连绵的薄雪,笼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寒意。
她耐心细致消完了毒,正单手撕开创可贴的密封。
钟楚心中莫名打怵,从安雁清的表情中,她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小兽的本能却感觉到了危险。
令她情不自禁绷直了指节,有种想从安雁清手下抽手的冲动。
安雁清抬头轻轻看她一眼,温声道:“别动,马上就好。”
声音温柔,似乎夹带着某种安抚意味。
眼神也很平静,可就是让钟楚感觉心有余悸。
她读不懂安雁清沉冷眼神下的自责愧疚,乃至更深一层的偏执和占有欲。
自不知这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何而起。
钟大小姐养的娇贵,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丝滑的牛奶,瞧不出任何毛孔和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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