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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斤的连壳花生买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剥花生,这简直是宋瑾的噩梦,小时候常常剥到大拇指生疼。
花生壳厚且硬,又是晒干了的,更加脆硬,要不是为了炸花生米时品相要好,宋瑾恨不得放在板凳腿下去轧。
不过食鼎楼有这些人在,倒比她一个人剥快多了。
第一回炸花生米,宋瑾不敢做的太多,剥了一大海碗出来后便停了。
花生米干净的很,也不必淘洗,热锅里添上足够多的油,等开始冒烟了便将花生米倒下去,旁边婆子见了不禁问:
“这个时辰炸花生米?怎的不明儿早上炸,不是新鲜些?”
宋瑾道:“花生米啊,要想脆,就得隔夜。”
其实有冰箱更好,但是宋瑾如今没条件,只能夜里盖好等着第二日变脆。
婆子不大懂这个道理,只是宋瑾玩的新花样多了,每次都是好结果,渐渐的也就没什么人问了。
花生米在油锅里,要不停的用锅铲搅拌,使油热均匀。
油炸花生米实在是没什么技术,唯有两个技巧,一个是隔夜,一个是捞起的时间。
花生米是不能在油锅里炸熟的,得捞起来,让剩余的油温慢慢在花生上炸。
若是一直留在油锅里等着炸熟,那就得着捞一碗黑炭吧。
花生米下锅后,不消半盏茶功夫,宋瑾便听见锅里有轻微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心里清楚时辰到了,于是用笊篱将花生米捞起,滤油后放在碗里。
花生米离了油锅,非但没有停止那响声,反而响的更厉害了,正是油的余温在作祟,时间能持续许久。
若是等炸熟了再捞,这余温必会使花生发黑发焦,那便没法入口了。
刚炸出来的花生米无比烫口,根本不能吃,也不够酥脆,宋瑾将碗放在一边,让春云去碾些盐出来。
这里的盐粒略大了些,宋瑾叫碾的细细碎碎的,这样拌起来吃,入口就不会齁了。
春云听话的很,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天天吃饱,夏日又不冷,没人打没人骂,大力的活也轮不上她。
虽然忙了些,却觉得自己在过神仙日子,因此对宋瑾无比顺从。
细细白白的盐粒磨出来,那花生也基本停止了响声,宋瑾将盐均匀地洒在花生上,双手抓着碗轻轻往上抛着花生米,让他们沾染均匀了。
丫头们好奇,抓了一颗到嘴里嚼着。
“香是挺香的,可是怎么又不糯又不脆的,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不如煮的好吃。”
宋瑾笑笑:“过一晚再说吧,兴许放久了就脆了。”
有婆子笑道:“你这法子倒新鲜,听说过新做的酥脆,还是第一回听说放久了酥脆的,哈哈哈——”
宋瑾也不理,反正做什么菜她能做主就行。
等到第二日,众人再尝那花生米,果然味道不一般,小二在午间热情推荐,竟然卖出去不少,于是这道油炸花生米便成了常备菜式。
油炸花生米是下酒菜,一个铜板给一小碟子,再添一壶烧酒,客人能坐大半个时辰。
宋瑾没事做时便站在店中瞧着那不走的客人,生出一些心得来。
穷人生意不好赚钱,要想赚大钱,就得做有钱人的生意,比如那柴恒,随便赏赏就是一两银子。
眼前的客人就一点花生米,一壶酒,到顶了也就十几文,却能坐小半天,翻台率太低了。
就在宋瑾琢磨着上哪里找那许多有钱人做生意的时候,一个有钱人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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