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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伸手比了个二的手势,宋瑾想,总不可能是二两吧,二十?还是二百?
二十的可能性挺大。
“小哥,你不知道。
我家里人看的紧,若是叫他们知道我赚了这笔银子,必得全部上交,这我不是想着也听听曲儿嘛,嘿嘿,所以......”
“哦,我明白了,”
那小厮恍然大悟:“您放心,大不了去账房结账的时候啊,您亲自去,不叫你家伙计知道,这不就完了嘛。”
宋瑾讪讪笑道:“我说的是您,您可别给我说岔了。”
小厮笑了:“您放心,只要那日饭菜做的好,奴才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绝不往外说。”
宋瑾笑着谢过,这才送那人走了。
回去路上盘算着,若是只给阿荣报十两银子,她就净赚十两,加上赏银,然后自己去买菜,稍稍提价,这一回就能赚到十几两来。
若是阿荣在柴家账房那里问出来了,她也不怕,毕竟她赚了银子可没苛待过店里的人。
这样想着,宋瑾欢欢喜喜地回了店里,跟后厨两个婆子一起商议菜单,第二日一早便带着几人直奔菜市看看都有什么新鲜菜可以叫她拿来发挥。
碌鹅白切鸡爆炒鳝段少不了,那日没来得及上的清炒荷兰豆这会子已经过了季,菜市只有鼓鼓囊囊的豌豆了。
宋瑾四处逛了逛,眼下蚕豆都是干燥的老豆,花生正在时令。
盐水花生也不错,比油炸的五香蚕豆要健康些。
一圈菜市逛下来,宋瑾心中菜谱已定,直奔回食鼎楼写下菜谱,这才单独跑去柴家议价。
柴家她也不是头一次来,只是以往送鸡只到门口便没再往里头去。
后来核账只叫阿荣过来,所以这柴家内院长的什么样,她也不曾见过,她想七夕那日定能见着。
一路奔走,宋瑾脚下微酸,心情却很愉悦。
一想到马上就能存到私房钱了,心里头就高兴不已。
同时也担心银子该存在哪里,毕竟这大明可没有银行,连银票都没有,她似乎只能藏在衣柜里,可是那柜子还是几人共用呢。
愁归愁,一想到银子宋瑾脚下都轻快起来,忍不住蹦蹦跳跳地往柴府去了,一路街市热闹非凡,宋瑾第一回觉得这街市在欢迎她。
敲开门,是那位见过的门人,说清来由后便招呼宋瑾进了茶厅,他帮着去通传管事。
宋瑾坐在茶厅里,一眼就能看见轿厅里停了两顶宽敞大轿,还有一顶小些的轿子。
天井里种着木樨树,此时尚未开放,只觉得绿茵茵一片。
两侧矮楼,估摸着是家丁房,她记得柏家这个位置就是家丁房,用来看家护院的,所以住的靠外。
因为两侧小楼挡着,宋瑾看不到背后的风景,只好站在茶厅里发呆,过不多时就有小厮递上茶来。
宋瑾揭了盖子一嗅,好茶。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个人,而不是个奴。
大概是在这一刻,她被人当作人去对待了。
神思飘忽间,忽听有人喊她:“文掌柜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来人四十多岁,青衣鬃帽,见着宋瑾,熟练地堆起笑容,挤出不少褶子来。
宋瑾见过此人,柴家的宋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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