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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限制半年之期,要求明年开春必须落成......”
明年开春落成,不是不可能,但终究有风险,必要争分夺秒,不可出任何岔子,而两州刺史允准和圣上亲自发敕令任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若在之前,即便中间出了什么纰漏未能及时修缮好,也不过是多费些功夫,再花些王刺史的钱财和人力,再有不济,灌州也能帮着补贴一些。
可圣上的敕令,则砍断了韩濯全部的退路,秋末开工,明春落成,这其中大大小小的事务责任,全落在了韩濯一人头上,若中间出了什么事情,或是这事做不成,丢官罢爵都是轻的,而王大人,自然能独善其身。
最重要的是,王大人在这期间,随时可能给韩濯使绊子,这次是下毒,便已经教工期大大延后,那下一回呢?更何况......
韩濯看向溪水边的帐篷,时不时有病人痛苦的呻吟传出来。
几个干着活的流民停下了锄头,抬头看了看高照的日头。
他们中的好多人被招募过来时衣不蔽体,面黄肌瘦,每日里流落街头,靠着施粥和乞讨过活,身上穿的粗布衣裳,还是招工后发下来的,韩濯还记得,他们拿到手时恍若捧着稀世奇珍一般小心翼翼。
那王刺史给韩濯使绊子,用这些人的性命做筹码,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羞惭?
应当是不会的。
人命自古以来,就分贵贱。
韩濯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她想现在直接快马冲进蜀州,把那个每日里过着声色犬马生活的狗屁王大人痛打一顿,甚至一刀砍了他,犯了大罪?那有什么可怕?砍了王大人,再去西京砍了永王,再砍永王那尊贵的爹......这大齐来都来了,为何不痛痛快快地惊天动地被通缉一回?
但当然,只是想想,任她韩濯三头六臂,也没那荆轲的能耐。
不过......
韩濯拳头紧了又紧,她觉得自己如果这么憋屈下来,一定会疯掉,于是招呼也不打,翻身上马,在宋青瑛的呼唤下直奔蜀州城门而去。
“她干吗去了?”
李三三走过来问道。
宋青瑛回过神来,仍看着韩濯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应是找人算账去了。”
李三三挑眉:“你不拦着?不像你。”
宋青瑛摇摇头:“她做事向来有轻重,也只是泄泄愤罢了,我能做的,只有......”
李三三看着宋青瑛向帐内走去,忙跟上问道:“你要干什么?”
宋青瑛道:“今日煮的两餐,我已经借口将王大人派来的监管人员支出去了,全程都是我们的人盯着,不可能出任何纰漏,可仍然有三人中毒。”
“所以呢?”
“三三,请你帮忙将那几个中毒的人的粥碗拿过来验一验,别让人发觉,我们仍坚称是那个狗官给了霉米。”
李三三了然:“明白了。”
“吴钩兄弟!”
在溪边打水的吴钩应声过来,恭敬道:“殿下。”
“下毒的人不是明面上王大人派来的的那几个,而是混迹在流民中。
不要声张,咱们也派几个兄弟扮成新招的工,平日里教他们多盯着些,尤其是饮食起居方面,等下我亲自去问中毒的几位老伯,看看他们都接触了谁,你教他们多留意。”
“是!”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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