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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上的子弟们基本上都能上到初中毕业,正好符合矿上招工的最低学历要求。
绝大多数同学都是达到这个最低标准就不念了,只有少部分同学会选择继续念高中。
均州一中是均州铁矿子弟学校的定点高中,入学要求比较高,不光家庭成分好、本人的思想觉悟要又红又专,对入学成绩也有很高要求,更是要得到学校的推荐,每年从子弟学校升入高中的,也就那么十几个,这不光是学生们的竞争,也是家长们之间的竞争。
而曲灵,就是这十几人中的一个。
冷不丁,从后面冲过来一群跟曲灵年纪差不多的女同学,其中一个脸色泛黄,极为瘦小的姑娘恶意朝着曲灵和梁爱勤挽着的手撞过来,迫使两人松开,还转过头来,撇撇嘴,叉起了腰,仰着下巴,不怀好意地说:
“呦,这是谁啊,这不是曲灵吗?”
曲灵垂下眼睛看她,眼前的小姑娘在大夏天里,依旧穿着厚厚的军装,军装没有改过,还是成年男性的尺码,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她用一根麻绳当成武装带系在腰间,下身的裤子同样松垮,库管挽到膝盖处,露出脚上一双硕大的黄胶鞋。
脑袋上一左一右梳着两只掉角辫儿,扎上两只鲜粉色的沙棱子。
这是曲灵的同班同学,也是闵学青最好的朋友,一直充当着闵学青的急先锋,两人一个阴阳,一个怪气,想方设法的跟曲灵不对付。
曲灵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闵学青的身影,却见这位“急先锋”
十分得意地说:“你还不知道吧,老师说了,闵学青扮演的铁梅更符合劳动人民的形象,比你这副资产阶级大小姐的样子好多了,以后啊,铁梅可就没你的事了!”
她说话的时候,右腿抖啊抖,宽大的鞋子在地面上蹭啊蹭,跟倚靠在门边说人闲话的大娘大婶们极为相似。
曲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我不演铁梅了,轮上了闵学青,你能得什么好处?又不是你成了女主角,你跟着沾光了,还是闵学青把演铁梅的机会让给了你?傻了吧唧的,天天给别人当枪使,帮着闵学青摇旗呐喊,好处她得了,你就是那个背锅挨骂的,还乐得跟个二傻子似的,真可怜!”
曲灵说着摇了摇头,她是深谙气人之道的,问旁边的梁爱勤,“你说是不是?”
梁爱勤不停地点着脑袋,附和着说,“可不是嘛,啧啧,太可怜了,连我家看门的狗都不如,我家的看门狗好歹还能吃点剩饭,某些人啥都落不着!”
黄脸姑娘已经给气得七窍生烟,叉着腰的身体一窜一窜的,黄灿灿的小脸涨得通红,吼着:“你们才可怜,你们才是狗!”
曲灵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而后向上翻,露出眼白,碰了下梁爱勤说:“咱们走,没必要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梁爱勤“嗯”
了一声,重新拉上曲灵的手,也和她一样,露出轻蔑的笑容,而后推了黄脸姑娘一把,说:“好狗不挡道!”
曲灵个高腿长,带着梁爱勤,两步就走出去老远。
黄脸姑娘被梁爱勤撞得一趔趄,稳住身体转过身来时,两人已经走远,小短腿紧蹈了两步没追上,扬起声音大声喊道,“你骂谁是狗?”
梁爱勤回头,“谁搭茬就是骂谁!”
黄脸姑娘起得跳着脚喊,“你才是狗,你们两个是狗!”
曲灵转过头来,捂了捂耳朵,说:“叫得真难听。
还是别糟践狗了,狗叫得比这好听多了!”
黄脸姑娘七窍声音,大吼着:“你们等着!”
放话出来,她还是觉得不过瘾,又追上去喊,“曲灵你就是仗着你爸是保卫处的副处长,你爸没了,看你还嚣不嚣张得起来!”
曲灵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一僵。
梁爱勤回头瞪了眼黄脸姑娘,转头安慰曲灵,“她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别听她胡说。”
“嗯”
,曲灵大踏着步,没再理会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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