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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种药吗?”
她问。
封岌点头算应。
寒酥眉眼间立刻浮现了欢喜,道:“那一会儿给笙笙……”
“她伤口深,这药她用不了。”
封岌道。
寒酥眸中立刻浮现了失落。
不过转瞬又压下去,她道谢:“多谢将军。”
封岌抬眼瞥了她一眼,又是寒酥看不懂的眼神。
封岌收回目光,拿起纱布将她手上的伤口一圈圈仔细缠绕包裹,指腹时不时擦过她的手背。
寒酥望了一眼自己的手背。
封岌收了手起身,拢在寒酥腿侧的压迫感一下子散去,她轻轻舒出一口气,站起身又一次道谢。
“把药拿走。”
封岌道。
也是这个时候,寒酥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让封岌帮她上药?她似乎应该让翠微帮忙……
怕自己手上控制不住力气,跌了这药,她微弯了膝,双手去捧药。
封岌的视线落在她弯下膝的腰身,那一闪而过的臀线随着她起身又消于素洁的裙下。
他伸手拿过寒酥双手捧着的小药瓶,又在寒酥疑惑不解的目光里,他去拉寒酥的腰带。
三指宽的腰带紧紧裹在寒酥不盈一握的腰身,如今挤进封岌的一根长指。
他微扯,将她的腰带和腰身间扯出一点余地,然后将那个小药瓶塞放进去,光滑的瓶身隔着衣料擦过寒酥的腰身。
寒酥脸颊微红,她觉得腰间有一点烫,那是封岌手指拉扯间不小心的碰触。
白瓷的小药瓶塞入时,腰间又是一凉。
“去吧。”
封岌道。
寒酥这才回过神,有些仓皇地福了福身转身往外走。
一走到外面,她望着皑皑雪色,才能喘息般轻舒出一口气。
寒酥压了压情绪,快步朝妹妹的房间走去。
她刚走到妹妹房间的门口,就听见寒笙的声音。
“姐姐的手伤得重不重?翠微,你给我比量比量,有这么深吗?还是这么深?”
寒笙执拗地追问翠微。
翠微哪里知道?只好如实说她还没见到寒酥手上的伤口。
寒酥心下一暖,推门进去。
寒笙听觉敏锐,她总是能听出姐姐的脚步声。
寒酥还未走近,她已经笑出了一对小酒窝,甜甜地喊:“姐姐!”
寒酥的眸光迅速温柔下来,她款步走到床边,温柔声:“笙笙睡得好不好?腿上还那么疼吗?”
“睡得很好,腿也不疼了,姐姐不要担心我。”
寒酥扫一眼床头小几,知翠微帮笙笙换过药了,便问翠微:“伤口可还好?”
寒笙虽然七岁,可她长得小,瞧上去五六岁似的,又眼盲,天生惹人怜惜。
寒酥这么一问,翠微立刻红了眼睛,说:“还好,没有出血太多。
不过是谁那么狠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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