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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带着小外甥逃出生天,他替她死在了万箭穿心之下。
再一睁眼,便回到了那个女人从外祖家回京那一日。
赵景煜的视线下移,长久地凝视着白臻臻粉嫩的脸,火光闪烁却照不进他情绪翻涌的眸底。
-
白臻臻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唤了声“文秀”
,这才察觉出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脸色“唰”
的一变,急忙坐起来看了眼自己身上。
“若是我想做什么,早都做完了,你现在看是不是太晚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白臻臻身子一僵,捂着身上盖的衣裳,怔怔回头。
赵景煜口中衔着一片薄荷叶漫不经心地嚼着,正在用盐水给自己后腰的伤口清洗。
白臻臻视线猝不及防落在他古铜色壁垒紧致的胸腹上,恰巧又撞见他因紧绷着身子而块儿块儿分明的腹肌上,又硬又大骇人得紧。
她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急忙神色慌张地别开眼去,胸腔里的心跳像鼓擂一般,久久都无法平息。
赵景煜盖好水壶,视线落在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上,心里有些痒痒。
他如盯着猎物的野兽,不动声色地将她线条优美的脖颈和脊背缓慢描摹一番,然后起身套上中衣,大步走了过来。
空荡的山洞里火堆早就熄灭,没了树枝燃烧的哔啵声,男人低锵的脚步声便格外明显。
他每一步都似踩在她的心上一般,随着脚步渐近压迫感愈来愈强烈,白臻臻不由攥紧手中的衣裳。
视线中刚出现男人的黑色皂靴,从他紧实胸腹上散发的热气便迅速逼近了她的脸颊,连带着她脸上的温度都跟着升高。
浓郁的雄性气息紧紧将她包裹住,白臻臻觉得自己此刻情绪已经紧绷到了极致,浑身都止不住在阵阵发麻。
突然,热浪更为剧烈,男人缓慢地俯下身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左耳和侧颈剧烈鼓跳的脉搏上。
赵景煜似乎在头顶嗤笑了一声,醇厚的嗓音令她浑身一个激灵,然后她看见他朝自己缓慢地伸出了手。
白臻臻喉咙发紧,不自觉吞咽着向后躲避,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聚焦在了那只宽大厚实的手掌上。
在那只手掌触上她紧捂在胸前的衣裳的一刹那,姑娘带着哽咽的尖叫也随之响起:
“你、你别动我!
我警告你,我我我……”
她话还未说完,男人已经从她身上扯过他的那件外裳,然后直起身子,顺理成章地穿在了身上。
“?”
白臻臻懵了一下,在他故意显露出的揶揄的眼神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刹那间粉嫩白皙的小脸“唰”
的一下变得通红,眼神慌乱地盯向地面,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
“警告我什么?”
赵景煜似乎很有兴趣知道,这只随时会炸毛的小云雀会拿什么威胁自己,穿戴整齐后,微微弯下身子,双手支在腿膝盖上与她平视,如一只倦懒的大狮子,懒洋洋问她:
“说出来听听?”
白臻臻受不了他逼视的目光,侧过身去,抿唇沉默半晌,小声问了句:
“你一晚上没睡?”
听出来她话中的试探和明显转移话题的意图,赵景煜兴致更浓了。
他捏住她的脸颊,逼她看向自己,挑了挑眉,“亲老子一下,老子就告诉你,昨晚你睡着后都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回答,白臻臻羞得下意识想逃,偏被他攥着脸颊,又气又急之下,眼圈一红,眼泪珠子不住在眼底打转。
“登、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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