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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臻下意识闭眼,忽听几声“嗖嗖”
的箭声,那一巴掌到底没落下来。
围着她的几个男人渐次吐血倒地,赵景煜一身玄甲,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白臻臻愣了一下,这才感觉到一阵后怕,蹭着往角落里缩去,抱紧双臂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少女身上的白色外裳已然被撕得七零八落,红彤彤的眼圈里不断滚落晶莹泪珠,眸中满是惊惧,整个人缩在那小小一团,像是一只饱受风雨摧残的小雀儿。
赵景煜纵马上前,高大魁梧的身躯在她娇小的身上罩下一片阴影。
他手中长刀还滴着血,就这般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色复杂。
过了半晌,他嗤笑一声收回视线,翻身下马走到她身边蹲下。
“还跑么?”
他身形高大,一过来,白臻臻待的角落里连风都透不进去,“说了让你安生待着,你不听,不过倒也不傻,还知道反抗。”
见她垂眸不语,只顾抽噎着掉小珍珠,他凑过去握住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将她紧握的东西拿了出来。
“你方才……是打算用它来自卫?”
赵景煜的语气有些奇怪,白臻臻恍惚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朝他举起的手看过去。
“……”
他手中握着一个黑色的煤球,还是那种带孔的松散的煤球。
白臻臻啜泣的声音一顿,吸了吸鼻子,“……是、是啊,怎么了?!”
她方才被那些人拖到角落,慌乱之中摸到了一个东西就拿在了手中,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拿的是什么。
赵景煜瞧见她微微涨红的脸,并未拆穿她,将那煤球随手一扔,从怀中撕下一块儿干净的布条,掌心朝上对她摆了摆。
白臻臻有些不明所以。
那人似乎也没耐心等她回应,径直抓起了她的手展开,一下一下仔细将她手上的黑灰连带着细碎石子一道擦拭干净,嘴上威胁道:
“别想着跑,就安安生生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待着。
如今外面还有叛军余孽,你若是再跑丢,到时候死在哪儿了都不知道。”
白臻臻怔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咬了咬唇,偷瞄了男人一眼,小声道:
“这次谢谢你……”
“又救了你一次,怎么算也该以身相许了吧?”
白臻臻:“我爹……”
“金银财宝老子不缺。”
赵景煜打断她的话,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唇边扯起一抹痞气的笑,“老子缺女人。
还就缺你这样的女人。”
话一说完,见对面那娇滴滴的小云雀儿眼眶一红似又要哭了,他烦躁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哭什么哭,你弄伤我的人两次,我救了你两次,我都还未说什么呢你哭什么哭?”
他一把将她扯起来,“又没有真将你怎么样,上马!”
“去、去哪儿?”
白臻臻腿软,被他像拎小鸟一样架着,警惕地看向眼前的马匹,“我要回白府,这里是京城,容不得你造次!”
男人没应声,一只手干脆利落地将她提溜起来,另一只手作势就要来推她的屁股。
白臻臻汗毛倒竖,霎时间气势全无,连哭都忘了,踉跄着后退了半步磕绊道:
“我我我、我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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