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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这些锦旗是他从医以来最大的收获,也是病人和家属对他最大的肯定,因而对此格外珍视。
清灰、扫地、拖地、擦桌椅、擦药柜,等卫生搞到差不多了,这时候天也黑了。
正准备给诊所收尾关门时,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骚动。
姜飞阳停下手上的活,凝神一听,只听一个男的骂道:“你他妈的!
终于肯死回来了?”
啪的一声,听来像是有人挨了一记耳光。
只听另一个男的声音说道:“臭婊子,一声不吭就偷偷跑回去,害得兄弟几个好找!”
第三个男的声音说道:“可不是嘛?兄弟几个天天来一趟,可算等到你死回来了!”
紧接着便听到发廊小妹呜咽着说道:“我奶奶走了,我回去送送她……”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听到这时,姜飞阳放下拖把,脱了身上的白大褂,出了诊所,来到发廊门口,只见三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团团围住发廊小妹。
发廊小妹缩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两手紧紧抱着膝盖,浑身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起。
当中一个小青年忽然伸出一手,一把揪住发廊小妹的头发,猛地往沙发背后的墙上撞去,咚咚两声闷响,嘴里骂道:“老子叫你回去!
老子叫你回去!”
“住手!”
姜飞阳厉声一喝,跨上一步,霎那间扣住小青年的手腕,内劲微吐,只听得小青年“哎哟”
大叫一声,身子几乎站立不稳,要不是一条手仍被姜飞阳扣住,此刻已摔跌在地。
姜飞阳把手一推,那小青年当即栽倒。
那小青年捂着手腕,痛得忍不住在地上翻来滚去,满头大汗,脸色铁青,嘴里叫道:“断了……断了……我的手断了……”
姜飞阳知道他的手并没有断,只是疼痛令他恐惧,从而产生了错觉。
若非手下留情,只怕他手腕上的骨头都已被捏碎。
另外两个小青年慌忙去扶地上的人,当中一人瞪着姜飞阳,狠声问道:“你他妈的谁呀?敢来管我们的事?”
姜飞阳也瞪着说话的人,冷声问道:“你们又是谁?敢来欺负我朋友?”
“好小子,猛龙帮听过没有?”
说话的小青年脸上忽然显出一股傲气,颇有些自得地夸耀道,“不是猛龙不过江,兄弟几个就是猛龙帮的人!”
姜飞阳点点头,却连看也不看这三个小青年一眼,只把目光落在发廊小妹身上,见她似已昏迷,后颈处淌下一行鲜血,显然是刚才撞那两下伤到了头。
“原来是猛龙帮的人。”
姜飞阳淡淡道。
那小青年冷笑一声,神色间更显得色,说道:“怕了吧?”
姜飞阳摇摇头道:“没听说过……”
那小青年如受奇耻大辱一般,骂了一句难听的脏话,顺手抄起地上一张塑料小凳,抬手就往姜飞阳脑门上砸来。
姜飞阳身子一动不动,只是把头一偏,凳子携风擦过,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没碰上。
他笑了笑,目中却已露出几分寒意,冷声说道:“不管你们是强龙还是地头蛇,最好马上就走。”
“要是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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