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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看着她茫然的眼睛,劝慰道:“阿姊,你安心在王府住下来,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寻来……不要害怕,一切都过去了,我以后会保护你的,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楚昭按住自己闷闷的胸口,眼尾有些薄红。
她更紧地抱住自己的妹妹,说:“我也保护你。”
楚晏笑着应好。
她知道姐姐骤然知道这么多东西,恐怕会不适应,便按下心中的情绪,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让她先回住的地方收拾收拾,“你想什么时候过来找我,都可以。”
楚昭闷声应好,跑到门口,却突然又折回来,看着锦衣华服坐在明堂中的妹妹,轻轻地问:“你是不是……有个小名叫燕燕呀。”
楚晏怔在原地,哑声说:“是呀,阿姊还记得是哪个燕字吗?”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
楚昭鬼使神差地念出了这句诗,又按着额头,连连否认:“不对,不是这个燕燕,是总有个温柔的女子在我耳边说……”
这一刻,年轻女子的声音,好像穿过重重时空,与她母亲的叹息声重合起来。
“她说:燕燕于飞,差池其羽……取了这么个名字,可不就得常年分别了吗?”
楚晏忍了又忍,终于还是红了眼眶。
楚昭看着那双与自己别无二致的眉眼,下意识地抬起手,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的珍宝一样,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水珠,含笑亲吻她的额头。
楚昭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忽然会这样做,可心里却为之一松,好像……
好像填补了一桩时隔多年的缺憾。
荀清臣觉得今日的楚晏有点不同,似乎很高兴,但声音又怪怪的,带着一点鼻音。
蒙着眼睛的男人很担忧地问:“阿晏是不是得风寒了?”
楚晏撑着额头坐在饭桌旁,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哼哼两声,回:“我可没那么容易生病,吃你的饭吧。”
荀清臣攥着汤勺,脸有些红,小声说:“我真的吃不下了。”
楚晏今日和楚昭一起在明昱的院子吃了饭,这会儿自然没胃口再吃一顿,便只拿着筷子给他夹菜。
可能是今日与姐姐相认太过惊喜,兴致也高了起来……好像是给他夹了不少菜?
楚晏撂下筷子,很无辜地说:“那你怎么不早点说。
你自己不说想要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思呢?”
像每一个着急证明恋人是喜欢自己的凡夫俗子一样,荀清臣很想问——是不是只要他说自己想要什么,她就会给他呢?
但他明智地将这些话咽了下来……这些心思,放在他与楚晏之间,大抵是不合时宜的。
他便只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侍女将晚膳撤下去。
楚晏将他牵到自己的书桌旁,问他今日都做了什么。
——其实他每日做了什么,有专人向她汇报,楚晏对此了如指掌。
但不聊这个,她也没什么好与荀清臣聊的。
“讲了《左氏春秋》和《尚书》。”
男人微微将身体前倾,“要我给阿晏讲一讲吗?”
楚晏乐了,难道自己在他心里还是什么很好学的人不成?
“你这老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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