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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傅羡好就明白了。
她想法没有错,王家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今日之前,我不会选择王家。”
傅羡好不做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留一分余地给敌对者,就是亲自往他们手中递刀子,终有一天会残害到自己,“可若是傅家选择了殿下,殿下也选择了傅家,而我再选择殿下的母家,牵引在我们之间的绳子,会更加的牢固不可催。”
王家已经能叫皇后止步不前,再来一个傅家,足以。
“可惜了。”
萧瑾承微挑眉梢,眸中的笑意上扬了几分,语调似惋惜又似挑衅,“孤没有答应。”
他没有答应傅家,所以她推测的一切,都不会成为事实。
“是啊。”
傅羡好越过颀长的身影,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嘴角扬起点点笑意,“可惜了。”
萧瑾承眸光暗了几分,侧眸朝她望去,看着她一步步向前走去,步履温和而又坚定不移。
她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余下的,不过是心照不宣。
两人又是一前一后,不过这次傅羡好在前,萧瑾承在后。
月光拉长黑影,两人之间始终相隔着半丈的距离,一人没有停下来等待,一人步伐时急时缓,黑影将将要靠在一起时,他的步伐又慢了下来,如此循环往复。
走过幽深曲廊,跨过天引桥,方可瞧见隐于林苑之中的凉院竹屋,四下把守的侍卫,都是萧瑾承的人,两人还未走近之时,侍卫们就已经往外退了十来丈。
进了竹屋后算是真正地踏入他的地盘,丝毫不需要担心会有他人走漏风声,傅羡好松懈了下来。
余白已经熨好了酒水,见两人进来,他微微后退了几步。
酒炉下灼烧的炭火隐隐作亮,架子上除了熨着温酒,甚至还烤上了板栗和红薯,傅羡好伸出手放在炭炉上,灼热的气息烘得身上暖乎乎的,冰冷的寒意不疾不徐地散开。
前去寻自己时,萧瑾承应该是在这儿待上一会儿了。
上书的折子就那么摊开摆在一侧,丝毫不担心她多看。
不过也就一眼,傅羡好就看懂了是何人上书的折子,“张思邈?”
“嗯。”
萧瑾承随手将折子递给她,另一侧,修长的指尖越过酒壶,拎起一侧的茶壶,给她倒了盏茶水,“要求彻查公主府郑翊身亡一事。”
清澈可见底的白茶晕起浅浅气息,傅羡好一目十行地看完折子上的内容,果然是不出她所料,“前段时日公主府来了位书生,听闻为人甚是孤傲,当时就觉得此人出现的时机不对,现在看来确实是冲着公主来的。”
傅羡好顿了顿,合上折子,还给萧瑾承,“或者应该说,是冲着世家来的。”
一切都来得过于巧合,巧合到如果其中没有人为插手,那就真的是老天看世家不爽,故意降下的惩罚。
不过傅羡好向来奉信事在人为,听闻老天降罚都觉得是世人为自己作恶造成的冤孽找的借口,不肯承认曾经踩在脚下的蝼蚁奋勇而起将其踩在脚下,自己成了曾经看不起的那只蝼蚁,只能将一切归为老天降罚。
“郑翊入公主府,张思邈上书状告许川,以许川的性子于半路中将其拦下殴打一顿着实是他的作风,到皇上下令彻查此事,再到郑翊自缢身亡,公主府走漏风声。”
一桩桩,一件件,要是说其中没有人插手,傅羡好是真的不信,“今日陶贵妃特地寻了皇后,就是为了公主府一事。”
她静静地凝着对面漫不经心把玩着酒盏的萧瑾承,沉默半响,眼眸微眯:“殿下这是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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