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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嬅更用力地扯着他的衣服,袖口往下滑了一小截,露出一段沾了泥灰也细皮嫩肉的手腕。
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干活儿的手。
这种多半是被拐子拐来后生了病,往路边随手一丢的赔钱货。
脏是脏了点,样貌也看不清楚,但估摸着洗一下应该有几分卖相。
连嬅哪里知道他的算盘,她急于拽住这根救命稻草,生怕对方犹豫后不愿担麻烦。
烧糊涂的脑子失去了控制言语的能力,她惶惶然脱口而出:“我是……皇帝……女儿,救……救我。”
这荒唐话和“我是秦始皇,给我打钱”
倒有异曲同工之处。
做人口买卖的都是人精,谁听了不得笑掉大牙。
于是男人站起身,冷笑一声:“原来是个疯子,真背时。”
他又往连嬅身上狠踹了两脚,“好狗不挡道,滚一边去。”
天色渐晚,在熹微的日光即将彻底被黑暗吞噬之际,又有两个年轻人路过连嬅的“尸体”
。
一个穿着蓝袍的青年说:“这小乞丐看着倒是可怜。
哎,仇将军带兵剿匪,不晓得要剿多久。
八岭山的匪首都吊在城门楼了,听说死了不少人,尸体就近扔到湖里,那一片简直臭气熏天。”
他感慨了两句,脚步却没停,往外走出几米远,才发觉同伴没有跟上来。
“盟弟,你不会还想帮这小乞儿收尸吧?快走远些,谁知道得了什么病,脏死了。”
不对,不对,我还没死。
连嬅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眼前这片青色的衣角,她五指打颤,张张嘴,发出微弱又模糊的声音:“救救……救我……”
“他还活着。”
穿着青衣的年轻人蹲身靠近她,声音有些发哑,“你说什么?”
这大概是个还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十来岁的样子。
连嬅努力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这一整天里第二个愿意为她停留的路人。
说点什么吧,她催促自己,万一这个人也像上一个那样,踹你两脚走了呢?可是她能说些什么?求你救救我,我不脏,我才二十二岁,我还不想死……这些话多么的苍白无力。
她又张张口:“我是……”
我是谁?
“什么?”
少年蹙紧眉。
她只能攥紧那一片衣角,瞪着视线模糊的双眼,用恳求的语气发出喑哑无力的哀鸣:“救救我……”
“没死也快死了!
明天自然有衙役来处理,盟弟管这闲事做什么?”
蓝袍青年往回走了两步,站在离连嬅两米远的位置劝道,“这几天乱得很,有不少流民非往城里钻,指不定是仇将军剿匪时逃跑的余孽,这种人冻死了也是命。
再说了,你要见一个救一个,救到家财散尽也救不过来啊。”
“我送他去医馆。”
青衣少年把连嬅扛在背上,扭头向同伴告别,“盟兄若有事,自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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