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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他才更加不能失去若乔。
陆以诚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明明蒋延是来倾诉的,但他进入警备状态,仿佛这是一场辩论,就如同此刻,他听了这话,反而想问蒋延一句“你以为这是你的牺牲吗?”
,但他最后没有说出口。
你以为这是你的牺牲吗?
你难道不是做了本应该去做的事吗?
林可星跟江若乔,这本身就是一道选择题,选择了其中一个,就必然要跟另一个划清界限,这不是本应该去做的吗?
为什么到了他口中,反而是为了江若乔做出的一种牺牲,一种退让?
算了。
陆以诚想,这不是一场辩论,而且就算是,赢了又怎样。
江若乔压根就没在意蒋延的事。
她向来分手都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喜欢藕断丝连、黏黏糊糊,分了就是分了,以后一辈子都别来往了,蒋延以后怎么样也不是她关心的事。
更何况,她现在面临一件大事。
那就是人类幼崽的洗澡问题。
陆斯砚费力地踮着脚,将牙齿刷得干干净净。
又洗了一把脸,用白色的毛巾擦干脸。
然后母子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江若乔有些艰难地问道:“之前在家里,是陆以诚帮你洗澡还是你自己洗?”
虽然是母子关系,可……给陆斯砚洗澡,还是觉得怪怪的。
她还没有给小崽子洗过澡。
陆斯砚立马说道:“爸爸在的时候,爸爸帮我洗,爸爸不在,我自己洗。”
江若乔:咦?
那挺好的!
陆斯砚叹了一口气,“以前就是这样。”
他口中的以前,其实是未来。
江若乔挑了挑眉,“那就行,你去洗澡吧。”
说完后,江若乔离开了洗手间,自己在化妆包里找到卸妆棉,坐在床上一点一点的卸去妆容。
陆斯砚则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光溜溜的站在花洒下,动作笨拙的洗刷洗刷,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这才擦干身体换上背心跟短裤,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
可能是有一段时间没跟妈妈一起睡了,除了兴奋激动,还有点儿不自在。
江若乔已经卸完了妆容,瞥了他一眼,随手给他打开了酒店的电视机,调到了少儿频道后,说道:“那我去洗澡了。”
陆斯砚红着脸道:“恩恩!”
江若乔扑哧笑出了声,走过去,弯腰摸了摸他的卷毛,温声道:“可真是稀奇,头一回见我们小帅哥害羞呢。”
陆斯砚死鸭子嘴硬:“才没有!
只是水温有点高了,我很热!”
江若乔也不拆穿他。
不过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害羞腼腆的陆斯砚,还真是挺像陆以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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