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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张开,小腹收紧!”
我羞耻的躺在软榻上,浑身只剩一片白纱遮羞,双颊潮红。
房间内奏着琴瑟之音,似骤雨狂风吹珠落,袅袅春香更让人心神浮躁,欲求渐升。
一个丰腴的女人倚靠在窗前,她便是教坊司的春娘,对这样的场面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直到我双腿颤颤巍巍,春娘才扭着身子朝我走来。
她轻轻扶住我的玉腿,从袖口摸出一根小臂长短,双指粗细的木棍。
“记清楚了,你是罪人之女,这是你唯一的翻身之本,你要想活,就要好好利用。”
我努力点点头。
那木棍便蛮横的侵入,我一时没受住,一声娇喘,浑身卸了力。
春娘捡起木棍,放在鼻翼上嗅着,“倒是一副好皮肉,就是还得练。”
说完,她又再次抬起我的腿,一股难以言明的酸胀感从四面八方袭击着我娇弱的身子。
“你若还是受不住,未来那些风流公子可没人愿意在你身上花时间,只有让那些公子欲罢不能,你才有一线机会,到时候莫说我没帮你!”
我闻言咬唇,颤颤巍巍的应下。
又过了一刻,春娘又欺身过来。
我忍不住发出勾人心魄的呓语,这种无师自通,仿佛与生俱来的浅唱低吟,让我羞愧难当。
“记住这个感觉,又纯又欲,才是佳品!”
直到天色渐暗,我嘶喊娇喘声也渐熄。
春娘托着脸颊,面含深意的看着我。
“白煦。”
我低下头一声不吭。
没错,白煦是我的本名,我父亲本是御史台户察案检察御史白皋。
数月前,父亲追查盐铁司赵封贪贿一案,却遭奸人陷害,全家被斩。
父亲为了保住我,将我装扮成府内婢女,才堪堪躲过一劫。
留给我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流放宁古塔,要么进教坊,成为一名官妓。
这地方虽然也叫教坊,可却是盐铁司郎中赵封私设的,里面的女人都是他圈养的玩物罢了。
我不甘心父亲就这么蒙冤,于是入了这教坊。
怎奈春娘第一次见了我,便断定我不是婢女,几番逼问,我只能承认我是白家独女。
当时城外兵马正乱,定北军虎豹骑一支偏军在城内搜捕罪人,其中就有白家。
我提心吊胆许久,以为自己要么死在这教坊内,要么被定北军带走,但春娘没有为难我。
反而独自带着我,每日锁在闺房内,好吃好喝的供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香膏胭脂也对我毫不吝啬。
半年下来,我这身子出落得更加娇艳动人。
都说美人在皮也在骨,寻常人占了一个便是难得一见的佳品,而我在春娘的调养下,不仅全占了,还得天独厚。
且不说身段,就是我一小节玉足,都出落的精致万分。
直到今日,春娘开始教我春术,名字取得高雅,但其实便是取悦男子之术,毕竟我们这等身份,这份羞耻可是我们的饭碗。
春娘见我低头不语,轻笑一声,“想不想给你父亲报仇?”
我点点头,这是我活着唯一的愿想!
“帮我一个忙,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我没得选择,只能点点头,“春娘你只管吩咐,只要白煦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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