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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赌约,萧留年输得一败涂地。
第十三日晨,云雨初歇。
殿上白雾缭绕,靡靡气息未散,催人情动。
云繁侧身贴在萧留年怀中而睡,津汗盈肤后变得愈发莹润,雪白的肌肤散发出珍珠般的光泽,其间散落着不少红痕,如同樱花沾身一般。
薄纱似的素光缎缠在她的腰间,一端垂落莲花,浮在水面上随波轻荡着,另一端却缠绕在萧留年身上。
二人像被绑在一起般,难分难舍,如同此刻散落满榻的,纠缠不清的凌乱乌发。
萧留年已经醒来,支肘撑头侧卧于榻,正半垂眼帘看着怀中人,目光藏在晨间晦暗不明的光线里,叫人猜不透看不穿,已不似从前清朗,只有眉间那抹温柔,化作浓情蜜意,随着他的吻落在云繁肩头。
云繁嘤咛一声,眼眸将睁似要醒来,微颤的睫毛间还留有未干的泪珠子,是昨夜忘情之际痛快的证据,待她这眼眸睁开,那泪珠子含在眼眶里,湿漉漉的看着人,好似被对面那人揉碎了一般。
明明先动手的是她,可这副不堪承受的神情,却叫萧留年觉得,全是他的过错。
“师兄……”
她动动唇,声音细细的,会勾魂一般。
没等她说完,一只大掌忽然扣上她的腰肢,将她翻过,几缕乱发拂过她的面颊,萧留年覆唇而下,夺去她的余音。
粘粘腻腻的声音响起,津液扯着丝儿,他像尝了腥得了趣的凶兽,一发不可收拾,连眼都是狠的。
半晌,这吻方息。
云繁攀着他的背,道:“师兄饶我。”
她这一声“师兄”
,总叫得动听缠绵,莫名就叫他心尖颤动。
“饶你?”
萧留年盯着她唇角晶亮的痕迹,声音又沉又哑,“先撩者可是你,不应该是你饶过我吗?”
云繁搓着他颈间被自己吮出的红斑,鼻尖与他的鼻尖蹭蹭,餍足道:“师兄这般,我也遭不住呀。”
“你若遭不住,我岂非要死在你身上?”
他俯望她,眼里淌过暧昧的光,又将唇凑到她耳畔,道,“你这身体……”
沙哑余音渐小,只落进她的耳中,再无第三者可闻。
云繁听得嗤嗤笑起,花枝乱颤,一身雪肤愈红。
元神是懒的,身体是倦的,只有心情是愉快的。
她喜欢这样恣意的快活,什么修魔修仙,营营役役,哪敌和他这一场抵死缠绵。
————
耳鬓厮磨了半晌,二人才终于起身。
天色又已暗,朗月星稀。
萧留年在海边负手而立,着一袭宽袍襟口半敞,衣袂被海风吹得猎猎如舞,满头长发不绾不束随意披散,人被月光笼罩,飘飘摇摇似随时要飞仙而离般。
他神情平静,再无先前种种愤怒急切与羞恼窘迫,目光沉寂如此刻海面,波澜沉潜间不见底。
约定的十天时间早就过去,他和她之间一场荒唐,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通通都做了个遍。
从最初的抵抗到后来的放任再到最终的食髓知味反客为主……他根本无力招架她慑魂夺魄的美好,她的身上,总有一股让人放纵沉沦的魔力,可以让人忘却生死,忘却烦恼,但求一夕欢娱。
像某种毒,让人欲罢不能。
这是属于幽澜魔君的魅力,和浮沧山的小师妹并不一样。
他已经非常清楚,从归溟回到浮沧再遇云繁那一刻起,她就已渐渐不再扮演浮沧山那天真无邪的师妹了,露出她小小的却又藏着毒素的獠牙。
她像个老道的猎手,用这十三年同门情谊作饵,一步一步引他进入她的圈套,待到他察觉时早就泥足深陷。
如果两个人一开始就以仙魔的身份相识,他想他们之间也许没有任何可能吧,一个是任性妄为的魔修,一个是循规蹈矩的仙修,不同道不同心,谁也看不上谁。
可就是这样殊途的两个人,却都守不住心,守不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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