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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氛不断蒸腾,月光照进屋内那分不清是一道还是两道的人影,伴随着喘息声构成一幅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火焰最后一抹光辉熄灭,楚潇觉得自己是死了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去,来来回回的不知道被折腾多少次。
夏日本就燥热,这会身后还有个火炉,他身上没什么力气,软趴趴的胳膊使劲推人。
闫镇深眯眼,叹了口气,起身去桌子上拿过蒲扇,给夫郎扇风,楚潇这才乖乖的睡了。
后半夜下起了小雨悉悉索索的雨声敲打在屋檐,很是助眠。
楚潇觉出冷意,拱到身边的热源,贴着宽阔的胸膛睡的很是安逸。
等到天已经大亮,楚潇睫毛颤抖了几下,眼睛还未睁开,就感受到了身上的酸痛。
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那壮硕有力的胸肌。
他嘟囔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辰时已过。”
闫镇深眼神清明,显然已经醒了很久。
老实讲,这还是楚潇第一次醒来这人还能安稳的躺在炕上,陪着他一起睡懒觉。
楚潇用手指轻轻的描绘着这人的肌肉线条,问道:“你怎么也没起?”
“你抱着我不松手。”
闫镇深难得带着戏谑的说道。
楚潇猛的抬头,看到男人脸色有些微红,显然说这种话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翻了个身,直接压在男人身上,“相公,你变坏了。”
这是楚潇第一次叫相公,闫镇深的脸更是直接红到了耳朵根,他咽了下口水,“你叫我什么?”
楚潇凑近:“相公。”
说完就要起身,却被闫镇深一把拉住,按着后脑勺就是一顿狠亲。
楚潇被亲的一个激灵,感觉这人的亲法有些野蛮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样。
身上透着危险的气质,但却又让人身体躁动,迷的他想要献祭一般。
闫镇深一个翻身将人压住,整个人庞大的身躯密不透风的笼罩住身下的人。
楚潇赶紧求饶:“深哥,深哥我饿了,咱们起床好不好?”
闫镇深停下动作,抬眼看他,眼底晦暗不明,却能看出他在克制。
“要不再亲一会。”
楚潇退而求其次。
瞬间,男人就又压了下来。
嘴唇相贴,直到嘴角被咬了一下,闫镇深才恢复清明。
他趴在楚潇脖颈处,喉咙里发出低哑而沉闷的声音:“夫郎,潇哥儿,夫郎。”
这声音听在楚潇耳朵里,真是性感的没边了。
他觉得这男人绝对是在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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