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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闻声顿住,她抬起一张眼泪模糊的脸,想要努力整理一下表情去看杜元霜,但不管怎样,都整理不出一个合适的表情来,杜元霜双手轻捧着她的脸,指尖轻柔地拭过她的眼底,“阿湘,别哭。”
秦湘肩膀微颤,她看着面前杜元霜的面庞,看着她拼命压制着的因疼痛微皱的眉头,看着她嘴角扯出来轻笑……她缓缓抬手,擦了擦通红的双目。
她的阿娘让她别哭,她不应该再哭了,她不想她不高兴。
“阿娘,我……我不哭了。”
“好……这样才对。”
杜元霜的最后五日时光,是在秦湘与秦叙的陪伴中度过的。
她找鸿瑛长老拿了抑制毒素回光返照的丹药,然后与秦湘秦叙在北峰桃林里过了几日最普通最普通的人间烟火日子。
秦湘记得,杜元霜最后的那个晚上,她们曾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埋了一坛女儿红。
最后一捧泥土撒下,杜元霜跪坐在桃花树下,愣愣地看着那个新鲜的小土堆发呆,看着看着,眼泪就不自觉的淌下,顺着脸颊,滴落在泥土里。
秦叙扶着秦湘站在门口,亦是无言。
过了好久,秦叙才转动了动通红的眼睛,手指微动,推了推怀中的小女儿,道:“阿湘,你去陪陪你阿娘,爹爹去厨房看看,还有没做完的桃花酥,你阿娘爱吃,她好久没吃了,爹爹要多做一些。”
秦湘知道,这是借口,秦叙是想把最后的时间留给她,让她再和她的阿娘说说话。
她仰起头,喃喃道:“爹爹……”
“去吧,去和你阿娘说说话,去陪陪她。”
秦叙走了,秦湘在原地立了许久,才擦了擦眼睛,深吸一口气,扯起一个还算得体的微笑,走了过去,和往常一样,站在杜元霜身旁,轻轻唤道:“阿娘。”
杜元霜闻声,顿了顿,连忙伸手拂去脸上的泪珠,整理出了一个笑容,才回头去瞧她:“阿湘,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你爹爹在做桃花酥吗?”
“阿湘笨手笨脚,被爹爹赶出厨房了,”
秦湘也蹲在那个小土堆面前,“所以我就来帮阿娘,阿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杜元霜靠坐在桃花树下,将秦湘拉入怀中抱着,她摸着她的头,给她指指一旁的小土堆,像以往给她讲故事一样,声音轻柔似水:“我和你爹年轻时曾去江南地区游历,途中路过越州,越州繁华,那一天啊,有一家富商大户嫁女,宴请四方,我和你爹觉得有缘,也想沾沾喜气,于是便奉了一份贺礼前去贺喜吃席。”
“然后呢?”
“然后啊,喜宴上,就喝到了这一盏酒,当时觉得这酒味香醇厚,酒席上有人讲解,我和你爹才知道,这酒啊,名字叫做女儿红。”
秦湘心头一怔,她大概知道杜元霜想讲什么了,花影绰绰,秦湘忍住想流泪的冲动,依偎在娘亲怀里,问道:“所以阿娘,为什么你也要埋一坛女儿红?”
“酿女儿红是越州那边的习俗,越州地区,凡是家中得了女儿,等到孩子满月的时候,就会选酒数坛,泥封坛口,埋于地下,待到女儿出嫁之时再取出。
汲取门前鉴湖水,酿得绍酒万里香,”
杜元霜的声音轻柔地,就像那杏花烟雨的江南,“巴陵没有这个习俗,酿出来的女儿红虽不如越州的那样正宗醇香,但我还是想给我的阿湘酿一坛,等到阿湘十八岁出嫁之时,再取出来,这样……”
这样,就好像,我还能陪伴在你身边一样,看你长大,看你出嫁。
身后渐渐地没了声音,秦湘心中燃起一个恐怖的念头,她不敢多想,蓦然回首,却瞧见了杜元霜一张温润柔和的脸上布满泪痕,她愣愣地,只能伸出手去给她擦眼泪,“阿娘……”
杜元霜也回过了神来,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笑了笑,“你看阿娘,说着说着就……明明以后阿湘出嫁是喜事,阿娘这是……”
这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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