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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人家,小小年纪就知道疼人,你这个老头子,平日里就只知道喝酒,要你有何用。”
街边,一位妇人拎着她丈夫的耳朵,嘴里不停教训。
“哎呦,哎呦夫人你轻点。”
“啐,平日浪浪荡荡的,现在知道求饶了。
我可告诉你,你今儿个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这屋你就别进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你问问十里八村的街坊,我年轻时不也是这样?咋因为我老了就整日骂骂咧咧呢。”
“我骂骂咧咧,亏你说的出来!”
“哎呦哎呦,你轻点,我都这么一大把老骨头了!”
……纳兰初别过泛红的脸,脚步不自觉加快,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祁叙跟在身后,嘴角含着几分细碎的笑意。
那对夫妻,看起来是在争吵,但分明两个人都乐在其中。
衣角上细细密密的针脚,还有那妇人看似用力实际无力的揪扯,都在昭示着两人的感情之深。
“祁叙,你快点!”
他无奈抬头:“来了。”
县学在浮安城之北,修建在浮云山的半山腰上。
建于浮安城建城之初,由县内官僚和士绅出钱修建,到现今已三百多年。
浮云山脚下有青石板做阶,沿岩溪蜿蜒而上。
共九百九十九阶,寓意着步步高升。
纳兰初走到五百多的时候就已经精疲力尽,她回头看了眼祁叙。
少年步履沉稳,走在石阶上就好像走在平地上,眉目之间不见一丝疲累。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起眼。
纳兰初急忙转过头,咬牙继续爬台阶。
哼,谁还不能走了。
穿过一片平缓的丛林,视线豁然开朗,庄严的院落掩映在泉流与青松翠柏之间,肃穆而沉静。
两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院前扫地,声音簌簌不止。
见他们过来,两人洒扫的动作一停。
其中一人厉声问:“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祁叙正要走上前去,被纳兰初拉回来。
她走上前去,说道:“我们来参加县学的招生。”
“就你们?”
他们哈哈大笑,用露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们。
两人用扫把顿了顿地,满脸不耐:“咱们县学可不是收破烂的,不是什么人都收!
你们啊,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别逼我们动手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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