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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引起了舒慕的共鸣,她跪坐在地上,直起身子把她搂在怀里,温声安慰,“痛苦只是短暂的,会好的,以后一定会好的。”
抑郁症,一种多么可怕的病。
它的痛不在□□上,而是在精神上,无时无刻消磨着人的意志,那才是最痛苦的。
就像她强迫症最严重的时候,没有人理解,没有人安慰,每天活在焦虑和不安中,在恐惧中一步一步往前走,也许下一秒就会堕入地狱,还要时刻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崩溃。
那一段日子,太黑暗了。
崩溃的女孩就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依靠的东西,她紧紧搂着舒慕,把脸埋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大哭一场之后,她大概也累了,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周景庭在旁边看着她们,看到女孩终于安静了下来,他走过去轻声提醒舒慕,“这是马路,带她上车。”
舒慕点头,“嗯。”
舒慕带着女孩上了车后座,周景庭把停在马路中间的车开到了附近的一个临时停车位。
女孩发泄完之后,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她精疲力竭地靠在舒慕的肩膀上轻声说着自己的心事,“我五年前确诊了抑郁症,为此我放弃了那份忙碌但是我很喜欢的工作,停下来很久去治疗,但是病情反反复复,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坚持,可我身边的人都不能理解我,包括我的父母,他们也不理解我,只要我跟他们解释我有抑郁症,他们就说我疯疯癫癫的。”
“嗯。”
舒慕温声安慰,“不经历过的人确实很难去理解,但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也有强迫症,也曾经很痛苦,身边的人也不理解我,不过慢慢地就熬过来了,现在的我依旧没摆脱强迫症,但是我已经好很多了。
相信我,你也会慢慢走出来的,我认识的一些患有抑郁症的朋友,他们走出来之后现在也生活得很快乐。
只要你愿意继续相信未来,一切都会往美好的方向发展。
但如果就此放弃的话,那一切只会更糟糕。”
周景庭坐在驾驶座上,听着后座舒慕的话,明明舒慕是在安慰别人,却触动了他的心弦,他想起了五年前,舒慕曾经跟他说过好几次她有强迫症,可他并没有重视或者深入去想,因为那时的他根本无法理解她的心情,只觉得是她想太多了。
女孩说:“我觉得我真的熬不下去,我已经三十岁了,父母觉得我三十岁还嫁不出去丢人,今天他们瞒着我让一个男的来家里做客,实际上是相亲,我说不喜欢,他们就觉得我太挑,后来就跟他们大吵了起来。”
舒慕说:“那很巧,我也快三十岁了,而且父母也逼得很紧,每次一回来就催我找对象。”
女孩看了一眼驾驶座的男人,“这个不是你男朋友吗?”
舒慕道:“不是。”
驾驶座的周景庭微微偏了偏头,瞥了她一眼。
舒慕继续说:“虽然我也觉得父母催婚很烦,但我其实知道他们是关心我,他们希望我有个人陪着,希望有个人可以照顾我,他们也很害怕,他们最爱的女儿年纪大了没人照顾怎么办,等他们离开了人世,女儿无依无靠怎么办?当然,我们或许不会觉得自己孤独,也不一定需要别人照顾,但他们做父母的总会担心地更多,小时候不也是一样吗,小的时候你穿少了,他们会单方面觉得你很冷,催促你添衣服,说到底,还是担心我们,只是有时候他们的方式用错了。
他们要是不关心我们,又怎么管我们以后是不是无依无靠?”
女孩通红的眼睛里又蓄了泪水,这一次不是难过,而是想起了从小到大父母对她的种种。
小学的时候,父亲每天骑着自行车送她上学,半途遇上下雨,他总是把雨衣罩在她身上,自己冒着雨前进。
当年高考,家里因为给奶奶治病花光了积蓄,而她考上了私立本科,学费一年两万多,父母拿不出那么多钱,却也没说不供她读,两个人白天上班,每天晚上去厂里打零工,在她开学前凑够了两万块学费。
后来的几年,为了供她读大学,父母省吃俭用,却从没抱怨过半句。
她刚刚确实因为相亲的事跟母亲大吵了一架,可是,她又怎么能怨恨他们呢?
明明他们那么努力地想让自己的女儿过上好日子。
舒慕继续说:“我们都一样,渴望被理解,渴望有人向我们伸出援手。
但实际上,这个世界上其实很少人真正了解抑郁症,又或者强迫症,就像你可能也不会理解我为什么会有强迫症,因为你没有去深入了解,因为你没有体验过。
而我们父母那一辈大多数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就更难理解。
路是我们自己的,始终要走不是?人一辈子,终究会死,可是自己主动放弃,那不是很亏吗?明明余生还那么长,未来有无数的可能再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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