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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郑执。”
车窗开了,从里面递出来一张纸条。
“你不骂我?”
望着傅绍言那张重复平静的脸,肖遥接过字条逃也似的跑了,“我这就去联系队长!”
原想进车里暖和暖和的念头是打消了,肖遥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冒失,三番两次的惹人不高兴,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他没让邢霏的情况恶化,傅神没把他钉在卫衣上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想起那个走哪儿都像个小太阳似的姑娘这会儿呆在那么窄仄的行李箱里,肖遥对那两个凶多吉少的同事也少了些同情。
开了手电看纸条,他的神情慢慢凝重起来。
刺青边上有块血痕颜色不对,是怀疑凝结时间不同吗?这么重要的情况还真得抓紧通知队长。
“喂,队长!”
“干嘛?”
肖遥打个激灵,电话没挂回头去看,隔着那片扯絮似的风雪,刑警队长郑执正叼着牙签朝这边走来。
“郑队!
有情况!”
肖遥后跟对碰,抬手敬礼。
“嗯。
血迹颜色?”
郑执接过字条,眯眼扫了一遍,挥挥手:“知道了,小飞侠呢?没接来?”
小飞侠是队里对邢霏的昵称,光听这三个字就能感觉到一股风风火火的气息,肖遥瞄了车里一眼,见傅神没在看这边,这才压低声音指了指车里的印花箱,“在箱子里。”
“啥玩意?箱子里?”
郑执惊得牙签差点掉了,当即忘了闲扯,蹬蹬蹬的朝金杯走去,“老傅!”
“来了?”
傅绍言抬头看着他,“帮我把箱子搬过去,顺便等下拜托郑队慢些开。”
说着,他先跳下车,小心翼翼地拖下了印花箱,根本没给郑执说话的空间。
生气呢。
肖遥朝他使使眼色,示意他看傅绍言身上的卫衣,看样子,那两个同事不拿出点真态度来,单凭先前那轻飘飘的歉意是甭想过关了。
然而让肖遥没想到的是,比同事先一步经受考验的竟会是他们队长。
天晓得让一个开快车的好手把速度控制在10公里每小时对他们队长而言是怎么样的折磨,天晓得坐在别克里的他以为队长会直接拒绝,甚至和傅神大吵一架的,天晓得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们郑队不单没发飙,还成了先缴械投降的那个……“老傅,我道歉,我承认我也议论过邢霏哥哥的事。”
开惯快车的郑执习惯了6、70的速度,冷不丁叫他限速10,搞得他连方向盘都不会摸了,人愁眉苦脸的道歉:“那两个科员被抓包我还寻思自己这个脸还在呢,现在看来是早丢了,邢霏,老哥哥和你道歉,你家的事我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你是我们的好战友,我是真心实意希望你早点走出来的,老傅,我保证下不为例,我保证。”
“血液随凝固时间的长短不同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不同人因为体质差异也会有不同深浅的血液,这块血迹形状不对,位置孤立,叠加在人皮边缘,这是凶手分尸过程割伤自己沁出来的血珠在擦拭变淡后留下的,所以血痕中间有道明显的线,像这样。”
“是是是。”
看着终于开口的傅绍言,叱咤风云的郑队抹了把汗:“具体的事刚才移交那个嫌犯的时候已经嘱咐过检验那边了,你放心。
我是真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说着,他察言观色地踩下了油门,准备提速的时候,傅绍言和煦的声音再度传来:“10。”
……队长大冤种的样子肖遥全看在眼里,要说一个市局刑警队的队长,因为说错了话就这么委曲求全他是不信的,除了情面、理亏,肯定还有别的什么让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汉子乖乖开慢车、受折腾,而这个别的这会儿就在肖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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