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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子珩如此笃定里面这男子就是崔文怀,沈青鱼不禁发笑。
“这方面确实不及国公这般,仅凭借着这靡靡之音便能识人!”
沈青鱼这般调侃让陆子珩一言难尽。
“你如今可真是放肆!”
陆子珩冷哼道,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浅淡笑意。
此时里面传来雪芝的声音,一边娇喘一边半含嗔道,“你这个登徒子……你与你的娘子也这般吗?”
,只听那男子喘着粗气回答,“那个女人,曾经那般索然无趣,如今好似变了个人,凶巴巴的,实在让人讨厌……不及你半分娇媚……”
此时房内的喘息声更加急促。
窗外二人噤若寒蝉,沈青鱼觉得这男子的声音很是耳熟,显然听出这男子就是崔文怀,此时气愤不已,这个渣男居然真的与姐姐的友人私会,还要说着姐姐的不是,此时她气的握紧拳头,身体颤抖着,瞪大双眼看着陆子珩,陆子珩为了配合她,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只听那男子继续说道,“我这留了些钱财,待你取回你家中的盘缠,我就带你离开家,我们远走高飞……”
沈青鱼和陆子珩在窗边伫立半晌,沈青鱼不禁小声催促道,“国公若是听够了,是不是就可以进去抓人了?”
可陆子珩却丝毫不想离开的样子,在她耳边低声说:“现在进去还不是时候。”
“为何?”
沈青鱼淡淡皱着眉,不解的问道。
“显得我们不够人道……”
陆子珩说完,缓缓的眨眼,示意她不要太过冲动,而却是一副看戏的样子,甚至还憋着笑意,沈青鱼一时看不懂他是在笑屋内那二人,还是在笑自己。
陆子珩轻声细语道,“既是靡靡之音,别脏了你的耳朵!”
他伸出双手捂住沈青鱼的耳朵,像呵护着花朵一般,沈青鱼的耳朵本就滚烫,衬得陆子珩的手心更加冰凉,如触霜雪。
随即厢房内那二人没有了言语的交谈,只有屋内的烛火将床头帘子的暗影映到窗前,肆意摇晃着。
贴近窗边狭窄的空间里,耳边隐约伴随着那对男女床褥缠绵之音,陆子珩的手心已逐渐温热,让沈青鱼瞬间面颊绯红,陆子珩的脸上从最开始玩味的表情,变得有些许不自在,身体越贴越紧,沈青鱼能闻到他指尖淡淡的檀木香气,她抬起眼看着他的秀逸面孔,而他看自己的眼神如涌动着温热的潮水一般,手指无意间在她耳垂上暗暗摩挲着,沈青鱼瞬间有些头晕目眩,急需要透口气。
此时沈青鱼动了动身体,不慎头磕到旁边的窗角上,发出一声碰撞。
“是谁?”
屋内传出雪芝惊慌的声音。
进退两难之际,她呆呆的看着陆子珩半响,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在收拾着残局,待她反应过来后,便索性拉开窗户,装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窗户打开的那一刹那,扑面而来一团潮湿的雾气,目光所及之处确实令她发自内心的大吃一惊,衣裙散落,遍地狼藉,门口看似无意掉落的药材残渣也来不及拾捡。
看到窗外的沈青鱼,崔文怀慌乱的披上衣服,雪芝急忙扯起被子盖住身体。
陆子珩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整理下衣服,又找了根木棍淡定的支起窗户。
“宁国公,娘子……你们怎么进来的?”
崔文怀被吓得脸色惨白。
沈青鱼直接从窗户翻进屋内,带着哭腔说道,“崔文怀,你偷走家中的财产,逼得要债的每天找上门,我担心的你安危,前来寻你,没想到……你们二人却……”
假装掩面哭泣着。
雪芝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抓着被角的手颤抖着,“青漪,我……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但我与文怀是真心想要在一起。”
沈青鱼望向雪芝,继续哭诉道,“你……我当你是好友,你却勾引我的夫君,毁了我的家庭,你这个毒妇!”
沈青鱼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雪芝身上,雪芝一边含着泪,一边仓促的在角落穿上衣服。
“崔文怀,我要与你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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