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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说话戛然而止,一抹血痕“嗤”
一声溅上岑浪面前的金色绸缎盖布。
腥味扑鼻,血很快便洇透了绸缎。
司默寒这个人,不论是尊者还是皇帝,真是毫无变化一旦自己有了先入的判断,再不会听别人说任何话。
岑浪还挺感谢这人没变,多亏如此,那俩和尚现在恐怕已经没法再多说一个字。
“啪嗒!”
绸缎抖了抖,原本粘在绸缎上的血块落在了地上。
庙外的乞丐尖叫着四散,吵吵闹闹须臾间变成了安静。
岑浪胃里翻腾猜测外面两个和尚只怕已经被碎成了肉酱。
沈醉挣了挣,逆着他要起身。
就算岑浪擅长角力,这么一直耗,他的胳膊肩膀都已经酸麻得没了知觉。
静默片刻,司默寒的声音再度在供桌外响起:“你明知我要听什么,为何不求我宽恕?”
一滴汗顺着岑浪下颌滑下去,滴到沈醉脸颊。
骨肉气力已到了极限,岑浪心想,要是在九重天那阵儿偷学些法术就好了,起码学个定身术,能定住沈醉半盏茶也好!
他闭了闭眼,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沈醉的手,在对方的手掌下龙飞凤舞地写道:“不见你师父了吗!”
不知是不是心诚则灵,沈醉真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忽然动也不动地盯住他。
岑浪全神贯注地留意外面司默寒的一举一动,没工夫琢磨沈醉想什么,只继续在沈醉手掌写道:“别出去,不报仇,活下来,见你师父。”
他不在意自己是再死一次还是再死一百次,他只希望他的小雏鸟安然无恙。
写完,再抬头,与沈醉对视,岑浪心神一震莫名听见对方身体里每一滴血都在嚎哭。
竟有如此奇怪的错觉。
沈醉蓦然阖上了眼帘。
岑浪被那一眼搅得整个人恍恍惚惚,不等细想,一阵飓风骤然刮起来,血腥味涌动,遮住他们的绸缎随之晃动。
一下比一下高。
风只要再将盖布吹高几寸,他们就要被司默寒发现了。
到拼运气的时候,似乎每次都拼不过。
岑浪咬紧了牙若真避无可避,他还有最后一个保住沈醉的办法。
捂在沈醉嘴唇的手挪开,刚要抬手去掀供桌盖布,突然听到庙里出现另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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