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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的手过分地扶着谢景行的脊背,把他按向自己,在黑暗中恣意亲吻,渡来炽热的魔息。
因为体内有帝尊的魔种,谢景行的灵脉认识这股气息,竟是没有反应,让灼热温度流入四肢百骸。
药在唇舌纠缠中化干净了,缠绵入骨的吻却没结束。
细密的啄吻又落在谢景行的唇畔,殷无极的睫羽拂过他的脸颊,声音带着黯哑,“您不喜欢宋东明,本座就替您杀了他。”
谢景行被亲开了唇,也就不再推拒。
他按着美人脊骨,由着帝尊缠绵细雨般含着他的唇,磨蹭着,是动人心扉的勾引。
与潭底时的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有了喂药为借口,帝尊吻的动情,前圣人的对往昔亲密的记忆苏醒,也乐得照单全收。
谢景行爱抚着殷无极的长发,揉着他细白的脖颈,捏着他优美的下颌,又伸舌扫过他湿润朱绯的唇,美其名曰“吃药”
。
直到把帝尊的唇惩罚性地咬出红痕来,他才满意地罢休,拒绝的话却清冷如碎玉:“仙门内务,不必帝尊插手。”
与其说是沈游之配的药起效,不如说,对灵气不足而引发神魂动荡的他来说,缺的那味对症的药就是帝尊。
有魔种在,从帝尊身上吸两口魔息,他什么都舒服了。
圣人揽着投怀送抱的美人帝尊,享受他的吻,却镇定自若,公私分明的很。
殷无极本来是搞偷袭,试图展示自己身为帝君的强势霸道,却被师尊摁着后颈,像是薅小狗似的,里里外外亲了个通透。
魔君禁欲久了,着实禁不住撩,更别说被师尊按着脑袋亲。
殷无极的脸颊微热,浑然不知自个的唇鲜艳,如同沾露花瓣,昳丽绝色,却恼道:“先生,您用完就丢?”
谢景行将衣襟捋平,又整理鬓发,他的唇上也有牙印,薄唇微红诱人,眉如墨画,眸似寒星,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好气色。
“您看上去好多了。”
殷无极半恼半笑地瞥来,却是看着儒门君子的动人风致,略略失神,眼中流淌秋波。
帝尊本就是多情敏感的魔修。
五百年克制节欲,煎熬青春,枯守孤城,他受不得一点撩。
“多谢别崖,现在好多了。”
谢景行品了品,觉得唇齿间除却苦涩药味,还有些许馥郁甜香。
大概是果膏蜜露的味道。
一片混乱的黑暗中,儒宗弟子们正在尝试重新点火,却是久点不燃,还以为被怪物攻击了,不禁有些惊慌失措。
“发生什么了?”
他们抓住同门的手,互相询问,却没有听到谁被攻击的声音,不禁满腹疑惑,“怎么火光突然灭了?”
这些怪物不靠近,并非是因为灯。
魔道帝尊哪怕把气息尽敛了,身上也永远有着让鬼神退避的煞气,又有什么鬼怪胆敢靠近他十尺之内?
“……没救了。”
陆机背过身去,把非礼勿视进行到底,“当着所有人的面欺负人家,陛下也太会玩,谢先生不恼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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