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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见转移话题没用,默默犯倔的把脸转向另一方,小声说道,“待伤口好些,我在亲自给母亲回信。”
蓝骁见小侄子这幅不甘不愿的模样,有些好笑了起来。
他又走了几步,从床榻旁拉过一把木椅坐下,清了清嗓子回复,“咳咳,你母亲还偷偷让送信小厮塞给我份别的,上面问我你到底心许了那家姑娘。
只要品行名声过得去,不论门第,就算是普通门户她也不顾声誉,都帮你上门提亲。”
“小叔……”
蓝玉听罢心里猛然跟着一痛,像他们这样的门第家族,母亲从小养尊处优,闺阁柔婉小姐到贤雅大方的当家主母,手里掌权了了大半生,到头来还要为了他这个不懂事的小儿子牺牲明望,是下了多大的面子和心绪……他暗自握紧拳头,终是满眼含泪的说了出来。
“他,他根本不是女子……”
无法言说的酸楚汹涌夺眶而出,蓝玉哽咽着喃喃道,对不起……
他已经说不上是对不起明徽的感情更多,还是自己一厢冲动,却把所有烦恼全扔给母亲的内疚更多些。
身为家中幼子,大姐早嫁,大哥性子又随了生父,刻板沉闷。
母亲是极疼他这个幼子的。
儿时和家里戍守边关,北边冬季里大雪纷飞,刻骨的寒意透人心肺,只是因为他一时兴起,想去偷着半夜逛大雪后压枝的梅林,母亲知道后吓的要命,连仆人都没跟着,自己只穿了单衣去寻。
“玉儿,你大姐姐和哥哥都不像为娘,他们性子肃穆,看着就不好说话。
哎……到只有你看着最是温柔,骨子里几分真性情。”
母亲身子本就柔弱,回去后便大病一场。
于床榻前,她依旧柔声细语,眼神落寞一片,却异常坚毅,“他们为了这个家从来都是没得选……如若有一天,连上天都要逼你,母亲无论如何都要保你心愿。”
“噗——”
蓝骁刚随手端起一杯凉茶,刚打算顺口气的功夫,乍一听几乎喷的满身都是水沫。
“你,你什么时候有这毛病的?”
这倒是奇闻异事了!
家里还从来没听说过有有那个正儿八经的嫡系子弟搞断袖搞到忘乎所以,任性妄为的……
“情爱一事上,男女又有什么分别。”
蓝玉不甘心的抹去泪水,压抑太久的不甘和愧疚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吞灭,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对着小叔怒吼道,“我爱他怜他……只盼他能好好的……”
“够了!”
固然他蓝骁是军中出了名的豪爽性情,也愿意常和晚辈之间促膝长谈。
如今却有些无法适应的挥了挥手,他及时制止了少年人悲痛欲绝的倾诉,简直气的脑仁发痛,“蓝玉,你给你记住,喜欢归喜欢,这股冲动劲过去就算了,别给我当真!”
“小叔……”
蓝玉其实在很早之前便已经有了抉择,可他只是不甘心,太不甘心。
原来心爱之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他的情爱像是一场荒唐幼稚的笑话,没人能懂他,也没人屑于明白他的痴嗔怨怒。
蓝玉难以控制的无声痛哭,带着从未敢露于旁人的思绪,苦中带着长久未尽的绝望。
“哎,你说你哭什么,刚才差点死了也没见你哭过!”
蓝骁也觉得自己刚才话说的重了些,刚想好声安慰两句,又觉得此时此刻不该如此。
“蓝玉,你是长房嫡出。
自你父亲开平之战后受了腿伤,所有重负全担在你兄长一人身上。
而今战时繁乱,北边各部虎视眈眈中原大地,西边也有结盟乱华之意。
你告诉小叔,他……他就真的那么重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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