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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阿甫也是个面相憨厚老实,实则腹黑心机的笑面虎,跟严光龄是串通一气的可恶!
明徽皮笑肉不笑,转眼的功夫跟阿甫到了严光龄所居书房的门口,扣门声响了两下,阿甫弯腰行礼,“回老爷的话,虞家那位小公子来了。”
作者有话说:
爹系攻的魅力啊……一瞬间其他几个攻都成了渣渣。
让明徽和严大人短暂而美好的谈个恋爱吧!
!
第55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实话明徽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所以要看得开,就算当流氓咱也要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学生给老师问安!”
明徽学着书上看来的礼仪,身体肃立如松,双手合抱,左手在上,手心向内,俯身推手稍向下,然后缓缓起身恢复立容。
可惜严光龄于书案前持笔练字,连头都没抬。
明徽难得学好规矩,却没人欣赏,正苦恼之际,对面却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说话声,“来的正是时候。”
严光龄的书桌上并没有摆放过多的杂物。
一捆发黄的宣纸旁摆着一杆上好的梨木狼毫笔,一碗染了墨色的清水,还有一砚蔓延着沉水香的浓墨。
明徽深知自己前世就算活了三十多年,也没染上一星半点的文化底蕴,他也不打算去钻那个牛角尖,老老实实的亦步亦趋的走到严光龄身侧。
“我四岁启蒙,先生让我先临颜体入门,可我回家说给父亲听后,父亲却不乐意了。
他给我本柳公的《金刚经》,说十天内临不完一套,便不许再吃饭。”
严光龄不去理会站在一旁的明徽,只翻动着手里另一卷《玄秘塔碑》继续说道,“等我自己做了父亲,却舍不得对孩子那般心狠。
只教他全凭借自己喜好,学什么都行。”
明徽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深觉自己现在像个什么都不懂的文盲,只努力回想起历史书上的那些依据,缓缓道来,“学生也觉柳体洒脱,稳而不俗,骨力劲健……”
空话说了一堆,眼见严光龄毫无反应,他急忙补上最后一句,“柳体似一个能文能武的将军,上的了朝堂,下的了战场,跟……先生一样!”
“……”
严光龄听的发笑,他轻轻放下手中临帖,眉眼舒展,儒雅随和的望着明徽,只淡淡说道,“尽胡讲些什么。
屋里有地龙暖和,把外套脱了,我今日给你启蒙一二也就算了。”
“哦。”
明徽顿时羞红了耳朵尖,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年龄大了果然还是喜欢听奉承话啊!
可真等他收拾齐备了站在书案前,又不经因为内里空空,实在心虚。
他颤抖着握住笔杆打算先来个一撇一捺,以严光龄的苛刻程度来说,已经算是十分的失误。
“手抖成这样能写出什么好字。”
严光龄一说,明徽心里更是没底。
奈何前半辈子考试又不考这个,后来到了大学,更是全体笔记本出动,一年到头鲜少能碰上一两次笔杆,更别说之后的岁月里过的稀里糊涂,纸醉金迷……
正因为不敢下笔,所以只能胡思乱想的档口,一只饱经沧桑而温热大手紧紧覆盖在自己冰凉的指节上。
“怕什么,你写不好,我还能打你手板子不成?”
严光龄摇了摇头,又补充了一句,“你比我儿还小两岁,他那手字也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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