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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剧烈的疼痛凛冽的凝在心口处,明徽头脑不甚清晰,眼前万物开始像是卡住的幻灯片般一帧帧的浮于眼底。
他抬头望向赵晖时急促慌乱的呼吸着,喉管处发痒,猝不及防的吐出一口血来,醒目的溅在赵晖素色的长袍上。
“殿下……我……”
明徽不知要说什么,口腔处不断涌出鲜血,眼泪不知是疼的,还是纯粹生理性的无措,止不住的往下落,连带着声音也干涩沙哑,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即使浑身已经没了力气,大脑也开始因为过量失血而觉得晕眩,明徽依旧无法相信是自己挡在赵晖面前,替对方中了致命一箭。
心口处的疼痛缓慢的穿遍身体每一个角落,到最后明徽觉得呼吸都奢侈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永远伴随着从喉头处不断涌出的血,以至于不过两分钟,他连站立都觉得困难,浑身抽搐着跌向未知的方向。
一切过于猝不及防,宛如宿命。
“兄长……”
赵晖急忙凑前将明徽揽在怀中,他望着鲜红的血顺着对方嘴角不断蔓延至早已染红的胸口。
一股无力感苍茫痛苦的停驻在心间,赵晖再也忍无可忍,终于将心里隐秘的真心掏出来,“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死!”
明徽早已说不出话来,呼吸逐渐薄弱,他只睁大一双无法聚焦的双眼望向赵晖,无意识的张开双唇,用几乎没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反复重复着,“别……别伤心……”
“值得吗?”
明徽缓缓闭上双眼,脑海里空白一边,自己仿佛又寄生于梦中虚幻。
大火烧穿华贵的丝绸,燃烧在肉身上,可这次却不痛了,唯有一道幽远空灵宛如神佛的声音传来,反复问着一句,“值得吗?”
他突然像是有个力气,对着那道空灵遥远的佛音坚定的回道,“值得的!”
“我……我是心甘情愿的。”
明徽察觉出那大概是什么临终前的幻想,自顾自呢喃着。
倒在赵晖怀中,身上燃起的那团大火仿佛是遇上了冰霜,一寸寸一缕缕的逐渐熄灭,到最后夺目的红与黄消散于寂静中,变成刺骨寒凉的冷意,浑身仿佛要冻结于透明的琉璃框中。
大雪纷飞,白茫茫的罩在天地间。
冷风裹挟着雪花铺在血泊中,赵晖试探性的又叫了一声“兄长”
,可明徽已经没了意识,更无法回应。
终于,眼泪从赵晖眼眶中落下,他紧紧抱住明徽逐渐发凉的身体,看着涌出的鲜血染红地面,染透自己的长衫。
他无声的哽咽,痛苦的将脸埋在明徽还尚有余温的颈处。
为什么……为什么权势和名望加身,从此以后坐于金銮殿上至高无上,自己索求想要的爱意亲情却从未有结果。
为什么好像世上的一切都握在手里,却仿佛顷刻间怅然所失,所有的遗憾全化为眼泪落在怀中人之上。
在这一刻,他明白明徽对于他来说是有多重要。
失去母亲,失去父亲,唯一能填补他心中对于血缘亲情渴望的位置,就只剩下从十五岁那年出现的明徽了。
“不……你不能死……”
赵晖起身将明徽抱在怀中,踉跄于大雪中往殿内走去。
长均望着地面上刺眼的红色,血滴顺着明徽的身体淅淅沥沥的滴落成串。
他几乎不敢相信,怎么当初燕斐青和国公爷说好的计划会变成这样。
若是徽少爷因为这件事亡故,那将是国公爷一生走不出的阴影。
长均头痛的望向阴沉天空,不知到底哪一环出了差错,明明当初说好了长箭只射穿臂膀,纵有大伤也只损耗筋骨。
可方才那一箭,眼瞧着是冲着要害来的,燕斐青竟然想杀了徽少爷?长均不敢细想,逮住一个仓皇逃窜的宫人大声道,“太医院在哪里,你快去传太医来啊——”
作者有话说:
私以为骨科的好嗑之处在于背德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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