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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寂抬头望着秦府重重深院,深情道:“我只要她。”
他之前被逼着签下和离书,是因为秦相宜拿着彩云公主的事情逼他。
“裴清寂,要么签字,要么我们一起死。”
她的眼神决绝极了,裴清寂当时看着害怕。
他失手杀了彩云公主,求着秦相宜帮忙隐瞒,秦相宜说:“我可以帮你把她埋了,我去埋她的话,就永远不会有人查到你身上来。”
那件事算是他们共同做的,裴清寂之所以一直受她威胁,就是因为秦相宜既没有软肋也不怕死。
可是现在呢?
裴清寂唇角缓缓勾起笑来,秦相宜现在应该怕死了吧,她的软肋,也有了呢。
她是宁愿三个人一起下地狱呢,还是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裴清寂觉得,一个人一旦有了感情,真是好拿捏得很。
朱遇清捏紧了拳,恨恨地看着贺宴舟离去的方向:“裴清寂,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裴清寂高傲地扬起头颅,早说啊,早说他的敌人是贺宴舟啊。
像朱遇清这样的蠢脑袋,除了进献谗言以外什么也不会,如何能扳倒贺家。
秦府的客人一走,顿时又冷清下来,一家子人围着老夫人坐在正堂里,秦雨铃倒在母亲的怀里,脑子里一直想着刚刚见到的未婚夫的模样。
戚氏笑着道:“就说咱们铃儿有福气,没了个贺宴舟,又来了个朱遇清,瞧瞧朱家那小伙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呢。”
江老夫人也十分满意:“他俩都是好的,不过这次是皇上赐婚,肯定错不了了。”
戚氏哼哼了两声,道:“那贺家自己不赶紧着来走订婚流程,现在被别家抢了先了也活该,没听外头人都说贺宴舟被抢了未婚妻,心里难受着呢,咱们铃儿啊,就是有福气,那贺家公子没娶着你,怕是要在心里念着你一辈子。”
秦雨铃害羞地垂下头:“那,那也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铃儿值得,”
戚氏一边拍打着女儿,一边将眼睛瞥向秦相宜:“唉,就是那位朱公子前些日子刚因你姑姑骂了你,还希望之后不要对你有什么成见才好。”
秦雨铃缩了缩头,小心看向姑姑,她也担心自己的婚事因为姑姑受影响呢。
一说到这个话题,江老夫人就不爱听了,但她指责不了戚氏,只能指责自己女儿。
想她过了大半辈子了,一直被荣养着,家里唯一一件让她抬不起头的丑事也就是秦相宜这件事了。
“相宜马上又要嫁出去了,等她嫁出去了,便没人会再提她以前的事了,戚氏,你也别太吓唬孩子。”
戚氏讪讪笑了两声,埋头应了声:“是,婆母。”
夜晚,贺宴舟独自躺在床上,他的院子很清净,除了怀玉以外,再没有别人了。
但他的院子紧挨着祖父的院子,平常祖父那边但凡一有什么事,他总能迅速赶到,好为祖父分忧。
外面的人所夸奖他的那些优良品质和孝心,没有一点是掺了假的。
怀玉关上院门,留他一个人好好休息,贺宴舟却辗转反侧,今夜如何也不能入睡。
除了那个带有芝麻糖甜意丝丝绕着舌尖的吻以外,还有……
第32章第32章
他伸手掏出怀里揣着的淡粉色肚兜,痴痴地望着。
他不敢对任何人说这件事情,他做的这件事,倒像是真的应了裴清寂所言,不太干净。
他不仅将它私藏起来,还日日将它揣在胸口,用体温去烘着。
就像现在握在手里的温度,他想象着是她的。
他将布料展开,仰面躺着,盖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心绪难言。
轻薄的绸面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隐约闻到其中夹杂着的香味。
他的脸颊绯红,身体滚烫,眼珠子上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刮动着绸面。
他的两只手放在身侧,就那样瘫着,此时此刻,他不想做出任何动作来打扰盖在绸面肚兜下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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