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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法子回去。
还得尽快。
叶宁收拾好心绪,总算抬起头,检查这副身体。
借着水坑,他看清自己的脸。
……一模一样。
衣服,头发,眼睛,全都一样。
叶宁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急切地摸向耳朵。
冰凉的触感提醒他,耳钉在,耳朵上那颗“团圆痣”
也在。
是他自己的身体,叶宁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手机,手机似乎也是自己的,解锁的密码都一致,可里头的东西却完全陌生。
叶宁沉默着,点开一个搜索软件,在上头搜索“安市”
——是他原来的世界。
显示没有该地区。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猜想被证实的无奈。
叶宁顺手点开手机通讯录,联系人寥寥,往下划拉两下便到头,基本都是什么助理,司机,活像个钉钉。
直到看到最底下两个字——爷爷。
叶宁心里重重撞了下。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这手机上竟然没有任何父母的消息,唯一和亲属有关的就只有一个爷爷。
连这点都和他一样。
叶宁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点开那个写着“爷爷”
两个字的号码。
跟记忆里他倒背如流的号码完全不一样,陌生的数字。
一股脱力感涌了上来。
这的确是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叶宁放下手机,靠着墙,望向铅灰色的天幕,苦中作乐地想,还好爷爷已经过世,否则发现他不见了,不知道得有多着急。
许久没想起爷爷,叶宁竟还有些恍惚,手却再次摸向左耳那枚耳钉。
他只打了一个耳洞,也就只戴了一枚耳钉。
说来也好笑,这耳洞打得也是稀里糊涂。
起因是耳尖上突然生出来的一颗红痣。
不知道什么时候长的,他自己也没注意,好像是爷爷走后的半年。
长了颗痣,他也没在意,直到后来代表叶氏参加了一场宴会,遇到了某个集团的少东家。
叶宁还记得那人的长相,脸圆圆的,五官也很圆润,是长辈眼中很有福缘的长相,在他致完辞后,忽然走过来,认真盯着他耳朵上那颗红痣,说:“你这颗痣好漂亮,天生的吗?”
叶宁:“不是。”
“我就说像是后天长的,没看错!”
他顿了下,“这种后天生长的痣往往都是有含义的,你这个位置…等等,我给你看看。”
说着,竟从西装胸前那巴掌大的手巾袋里掏出一卷24开,目测有将近3厘米厚的墨蓝色古旧书籍,极其专注地鼓捣好几下,然后继续道:“你这颗痣,对应的位置是周易六十四卦第三十七卦,由离、巽两卦聚成,离下巽上,又称‘家人卦’。”
“离为火,巽为烟,就是烟自火出,有家之象,意在会有家人团聚。”
“好兆头好兆头,你有家人在很远的地方吗?应该快要见面了,恭喜你哇。”
他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陷入死一般的、绵长的寂静,正要上台致辞的商会会长被台阶绊了跟头,不远处接连响起三声酒杯落地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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