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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湿漉漉的蒋浩回到车里,翻开手机盖拨出号码,轻声上报:
“我会盯着他。”
……
……
程泽关门,收起雨伞,靠着门框放,并不介意雨水浸湿地毯。
他按动墙边的开关,通明吊灯照亮不算很宽敞的屋子。
这位北关街老大的居所,并非外人猜想的高档公寓或者独栋别墅。
尽管程泽在都市圈的中心地段,当阳东郊偏达地区,都有购置房产。
但最常来的,还是这栋毗邻厂区的安置房。
换下湿哒哒的衣服,用毛巾擦干头,程泽心平气和开始煮饭做菜,仿佛完全没把义拳社的罗基跟豪哥弟弟被绑当成一回事儿。
没过多久,凉拌大拉皮和豆角炖排骨就被端上餐桌。
他给自己碗里盛满,大口大口扒着,三下五除二就将大半锅米饭消灭干净。
抽张纸巾抹嘴巴,又倒了一杯凉白开咕咚咕咚喝下肚。
起身进到卧室,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盖住的相框。
那是色彩很模糊的老旧照片,男人和女人站在空地,背景是几根烟囱与连绵厂房。
男人笑得憨厚朴实,女人双手托着孩子,亲吻着圆嘟嘟的脸蛋。
这幕恰巧被抓拍住了,于是成为唯一的全家福。
相片表面的塑料膜翻卷,程泽手掌摩挲着,认真看了片刻,将其从相框取出,小心抚平放进怀里口袋。
他坐在床边,等到时钟走向十一点五十八分,关掉屋内所有灯。
但程泽并没有上床睡觉,他推开杂物间的房门,揭开地毯将盖板拉起。
下方有条简陋通道,支着铁质扶梯,直达屋后菜窖。
旧厂街老早之前,家家户户都会建造地窖子,用于大量储存过冬的蔬菜水果。
一般挖个四五米深,下方用土砖砌,上边再用结实木头搭好架子,再铺层玉米秸秆,只留个进出口。
程泽步步向下,踩在实地,拉动灯绳,电灯泡“啪”
的一下打亮。
外边风大雨大,这里头却并不进水,密封性很好。
电线穿过顶棚挂着钨丝灯泡,昏暗光线下映出两道轮廓。
随着程泽走过去,才现是两条被剥得赤条条,光猪似的人影。
他们被加粗坚韧的绳子捆绑在椅子上,头上罩着黑色布袋。
似是听见动静,两人使劲晃动,紧紧贴着胶布的嘴巴呜呜叫着,努力出一切声音。
“基哥,又见面了。”
程泽扯掉遮光的黑布袋,两眼盯着面容惊恐的罗基,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人往前带:
“你现在说说,我这条野狗咬起人来,疼不疼?”
罗基喉咙滚动,他万万没有料到,程泽竟敢直接找人绑架自己。
豪哥要是现了,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你是想讲,我这条在旧厂街讨饭吃的野狗,凭什么跟烟城秦家斗对吧。”
整整压抑数天的戾气和怒意,终于尽情喷薄,让程泽那张精悍面孔尤为凶狠:
“秦家在烟城当惯土皇帝了,真以为人人都要怕他三分?秦礼豪应该感谢衡州封锁这么些年,让他作威作福如此之久。”
罗基两股战战,身前这个寸头男人跟他以往打交道的阿泽天差地别,后者纵然在道上有些威风名声,可见到豪哥、见到自己,每回都是毕恭毕敬,像头蔫的病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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