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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可还帮上我大忙了啊,要不是你……我大概会迷失也不一定呢。”
到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繁宁想要强行侵占属于天道遗留下来的气息,能够得到的只有两种结果——胜了,便直接完成任务。
若是被压制了……怕是连自己的一切记忆都会失去,像是天道傀儡丝下的木偶一样,只作为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代行者。
繁宁接受任何一种结果,想走捷径当然要承担代价,她从来都不是能够每一次都空手套白狼的幸运儿。
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死在自己的骄矜自傲上,她是这么想的,但脚下步调从来没有后退过一次。
“很高兴哦,听见你呼唤我的时候。”
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锚点,悄无声息,却又在感受到的那一刻,如春苗般肆意生长。
她用平生最惊讶的目光审视着自己,也就是这时候,才恍然发觉,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不再是独身一人。
有人,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可惜你没什么意识,不然我还真的想要好好问问你,挣脱灵力屏障替我抵挡伤害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陵游有些愣住了,他微微张大嘴,脑海中丝毫没有关于这件事的记忆。
出于对繁宁的信赖,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只是一个让他能够放下愧疚的台阶。
毕竟抵挡伤害却连伤都没有受……——连伤都没有受?陵游彻底僵住了,有什么恐惧的东西从心里钻出来,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可繁宁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圈在了他的腰上。
陵游退意刚起,那双冰凉的手就像是蛇信子一样将他按在了原地。
“外面总是隔墙有耳……这里可是最安全的地方。”
“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她淡淡一笑,话语隐隐逼近,“那块令牌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好事情……让你不仅试图逃开,还连深渊都不怕了。”
已经完全没有退后的余地了。
陵游垂下眼,有些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人也看着有些阴沉起来,他深吸了两口气,始终没有抬头,声音也沉闷得不像话。
“我……那块令牌,是解开我身上封印的答案。”
——封印,陵游直到拿到令牌,见到那个能够解开它的人,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那么件东西。
不,或许说得更残忍一点。
那不是他身上的封印,而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道封印。
“我的身体,就是为了过渡深渊而存在的,”
陵游的声音有些哑,垂下的眼里似乎淬入了一丝绝望,再怎么试图掩饰,也终究无所遁形。
“前任魔尊和月离宗宗主曾经一起跨越了飞升的那一条线……但他们看见的不是有过一言两语描述流传下来的天界,而是差点连他们一起侵蚀的深渊。”
“天道式微,本该自行处理的负面愿力趁机独立了出来,不仅截断了修士们的飞升路,就算是放任不管……继续下去也只会是所有人的自取灭亡。”
陵游停顿了一下,小心观察繁宁的脸色后,才慢慢将话说了下去。
“前任魔尊和月离宗宗主决定做些什么。”
“他们窃取了即将被深渊吞噬的那一点最纯正的天地灵气,被雷劫劈下界时,用自己所有的修为护住火种——最后,为了躲过规则,将它根植在了我母亲的身上,就着未成形胎儿的掩护,暗度陈仓。”
陵游这次沉默的更久了,他接收到这些记忆的那一刻,只觉得天崩地裂。
本来还惦记着和繁宁结道侣呢,结果一个封印解开,世界要毁灭了,而他从一开始就被摆在了牺牲品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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