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敲击声。
第26章25无耻之至
于沛诚连敲三下,紧接着停都没有停,一脚踹开院门,冲进屋来。
沿着鹤子草粉末的痕迹,可以看到一双勉强踮在地面的脚,男人衣衫不整地攀在乔柯肩上,竭力躲避着他的视线,肘节、后颈和耳根都染着异样的红。
门扇咿呀咿呀来回摇摆,微风爬过木槛,从绷紧的脚背一路缠绕上去,将男人的衣摆拨开,尽管于沛诚不必细看也知道他的身份,乔柯仍然抬起手来,捂住了裴慎的上半张脸。
于沛诚匆忙将邓宁抱起来,顿了一下,背对两人道:“我们不会忤逆你了,你何必这样伤她的心。”
裴慎难受地在乔柯身上蹭了一下,咬着嘴唇,没有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乔柯垂头去看他的嘴角,道:“你最好别当我是什么善人。”
于沛诚探过邓宁鼻息,确定她还没有恢复意识,又道:“你打算做什么?”
“你想看?”
乔柯反问。
他可以无限回答下去,裴慎却等不了了,几度松开双臂,险些从乔柯身上滑下来。
他既希望于沛诚不要走,又希望他立刻凭空消失,这样那根一直顶在小腹上又硬又热的男器就能塞进身体里,让自己好受一些。
当乔柯终于重新捞起他的膝弯,压着他倒在床上,裴慎才意识到自己许下了多么淫贱的愿望。
才隔着布料顶了一下,后穴便不由自主地缩紧,更多淫液漫了出来。
乔柯道:“他们走了,叫吧。”
“滚……滚!”
裴慎喊道:“对同门师妹做出这种事,你真是……无耻之至、无耻之尤!”
乔柯一把将他拧翻过去,托起两扇浑圆的臀瓣,死死按住他的腰:“那我要对你做的,是不是罪该万死、天地不容?!”
裴慎只有流血中的左臂还有力气,尽管面前并非出口,仍然不管不顾地拽着自己爬了一截,殊不知这使得他的亵裤被更轻巧地撕掉,乔柯将他的两条腿掰开,扶着阳具,一寸寸推入了早已挂满汁水的小穴中。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和更加巨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裴慎一瞬间视野发白,干张着被自己咬得鲜红饱满的嘴唇,大口喘息起来。
乔柯毫不留情地撞了几下,便捞起他的上身,使裴慎整个人面向窗棂,四肢大敞,被迫不停起落,那挺立的粗壮男根便忽现忽隐,源源不断从他体内挤压出白色的淫液。
此时,不光肘节、耳根,裴慎整个人都泛起了热切的红色,尽管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辱骂乔柯,但他此类储备过于贫瘠,只有自己听了觉得不堪入耳,很快就在乔柯的身体力行面前落败。
与那条已经变成破布的亵裤不同,他的亵衣十分完整,仅仅解开了带子,又白又软,被星星点点的汗水打湿后,贴在主人因为勤劳练功而漂亮、紧实的胸膛上,不复像开始那样容易飘动,而是在潮湿的布料下勾勒出男人小巧的乳尖。
乔柯原本只搂着他的腰,此时手掌却突然开始向上游走,推起他的衣襟,将男人平坦的胸部用手心覆盖起来,上下略微揉搓着,然后将怀中人更用力地掰向自己。
胸膛和下身的蹂躏使裴慎不得不反弓起来,后脑彻底靠到乔柯的肩膀上,甚至要折过去,因为完全无法忍受的快意左右挣扎。
此时他已经骂不出口,本能地配合着乔柯,在一声声肉体撞击的脆响中向那孽根坐去。
在他刚刚懂得如何寻找自己满意的角度时,乔柯却狠狠抽开阳具,只在穴口抵入一点,问道:“喜欢吗?”
裴慎还在动作,但被乔柯勒住腰身,只有一丝还带着体温的白浊顺利从臀尖落到阳具上,小穴无论如何翕张都得不到满足。
因交合趋于稳定的热度再次将裴慎炙烤起来,他的嘴唇偏薄,乍一看是个无情模样,但动情到连涎液都来不及吞咽时,配着一双桃花眼烟水迷蒙地盼来,直叫人觉得已和他互定终生。
情欲像鞭子,打得人无处来去,枕在乔柯肩头不住磨蹭,自动将唇舌奉向他。
听得此问,裴慎仍然无法停止动作,只断断续续道:“我……只庆幸……没有这样害了小宁。”
--------------------
这时的小裴还只会骂操你X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