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宁只是很少时间陪他,大多数白宁好像更习惯和沈秋予在一起,只有情绪不好的时候才会想到他,来他这里寻求安慰。
季环很矛盾,他以前一直围着白宁转,现在白宁不来找他,他也不想主动。
一天下来,反而不知道要干什么。
走来走去,又取了车开来这里,还特地心虚地避开林霁月在家的时间。
季环闷头喝茶,喝了一嘴的豆浆。
“……你下午茶喝豆浆?”
水舒:“有意见?”
季环没意见,还连着一周都跑过来蹭下午茶。
水舒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无视,最后忍不住问:“你是两头跑的墙头草?”
季环:“……我不是!
!”
他这几天都没有和白宁联系,而且他和白宁也不能算是情侣关系。
白宁的喜欢可以分成好几份,只有一点落在他身上。
以前季环从没有在意过这种事,只要白宁开心就好。
但水舒提醒之后,季环才开始注意一直被忽略的细节
水舒刚除完草,眉眼沁着汗水,眼睫湿漉漉的,他坐下来,懒声:“除非你和白宁断了,否则别往我这里跑。”
这样做的结果之后两头惹嫌,水舒是好心劝季环。
季环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和亚瑟玩抛球游戏。
他丢出去球,亚瑟又叼着回来。
一人一狗玩得起兴。
“亚瑟。”
水舒招招手,亚瑟调转方向冲过来,沾满口水的球乖巧地放在水舒掌心,玩兴奋了在水舒手里呼噜噜地喘着粗气。
季环走过来。
他身上也有汗,汗湿的衬衫贴在皮肤,隐约可见腹肌轮廓,常年锻炼的身体紧实高大,还未完全靠近,水舒已经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季环眉眼压得很低,捋了捋头发,烦躁道:“我这几天想了很久。
你说得对,我好像确实没办法接受共享。”
水舒坐在摇椅上,轻轻一丢,亚瑟又喘着粗气去追那颗球。
“你要我给你支招?”
季环本来在用毛巾擦脸,听到这句话直接不可置信地放下毛巾,瞪着水舒:“你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
“你不愿意和他断,又不放弃来我这儿,不就是想要我给你想办法?”
季环以前就是这个死样,只要有烦心事就会往水舒这里跑。
水舒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季环十七岁那一年,父亲私生子找上门,季环硬气地把人揍了,又爬了水舒的阳台,在水舒房间沉默地坐了一晚上。
水舒给他上药,又在地上铺了床被子让他睡。
当时的季环,狼狈地像落水狗。
对于从十八岁穿过来的水舒来说,这就像昨天发生的事,可季环大概不记得。
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今他和季环之间不仅隔着五年的跨度,还隔着一个白宁。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