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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还真就提笔写了“皇宫”
俩字,又问他:“京城皇宫与谁人?”
徐忘云闻言沉默了。
他是想修封书信给桃蹊,好叫她过来将萧潋意带回去。
可桃蹊在深宫里头,轻易不出皇城,他该怎么把信拿给她?
那信使瞧徐忘云默了好半天不说话,探头催了遍,“客人?”
徐忘云回了神,道:“劳烦你,名写桃蹊,交予……交予门前守卫吧。”
信使挠了挠头,“小的多嘴问一句,皇宫门前守得都是带刀侍卫,若那些军爷们不认,将这信退了或撕了,小的可怎么是好?”
徐忘云闻言又默一阵,片刻,从怀里掏出个小玉佩,交予那信使手上,“那便将这个一起交给门前侍卫,那些侍卫见了,自然就识得了。”
信使接过,只掂量了下便知那玉佩价值不菲,再接过一看,见那牌面上方方正正地刻着“大内通行”
四个字,腿当即一软,瞧瞧那玉佩再瞧瞧徐忘云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就从徐忘云冷淡的神色上品出点大有来头的气质来,随即哆哆嗦嗦道:“爷,这……您,您是什么人呐?”
那玉佩是从前徐忘云在宫里时身上带的,本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但若放在这边角小镇里,可确实是十分的唬人了。
眼见那信使吓得声音都发着抖,徐忘云却难得没多解释,又拿了一两银子放在柜台上,“劳烦你,能送吗?”
“……能,能!
自然爷说啥就是啥!”
信使麻利将银子收进了怀,“京城,皇宫!
得嘞,小的这就快马加鞭的去送!”
徐忘云不说话了,笔尖沾了墨,想了想,抬手下笔,写道:萧潋意在我这,京城外四君,速来。
落款,徐忘云。
这草草一句话写完,徐忘云将信纸递给他,又低声道:“劳烦。”
“不劳烦不劳烦。”
信纸忙道,将信与玉佩一齐包进了油纸袋里,忽又想起什么,自言自语地说了句:“京城近来可是有些不太平。”
徐忘云本已转身要走了,听了这话又回了头,问他:“什么?”
那信使一愣,反应过来徐忘云是听着了自己方才的话,面上显出个“这世上竟还能有人不知此事!”
的惊讶,回道:“客人您不知呐?这全天下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京城那位,咱们天子失踪啦!”
徐忘云也是一愣,想起现下在四君山上的萧潋意,也只好违心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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