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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心急如焚,若是可以她真想亲自去前院照顾儿子,但是她年幼的时候也未曾出过痘,只能派屋子里出过痘的丫头去照顾弘晖。
福晋的正屋里灯火通明,李氏那边也没好到哪去。
她晃着刚睡醒的弘昐,愁得只觉得自己的头发要掉完了。
李氏虽笨,基本的道理却也还是懂得。
如今大阿哥出事,唯一的受益人可不就是她。
若是福晋和爷讲这件事怪到她身上,那她可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玉茗,你和我说,这次大阿哥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谢嬷嬷直直坐到李氏面前,眉头皱紧死死盯着眼前的外甥女:“说实话,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舅妈!
我是这样的人吗?!”
李氏急得跳脚,但到底顾虑着尚在睡梦中的弘昐,只好压低嗓子,“这事一出府里人哪个不往我头上想,但凡我有点脑子都不会干出这种事来!”
谢嬷嬷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怕自己这个外甥女又受了什么人的教唆,干出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舅妈你说,大阿哥的事情会不会真是意外?”
李氏犹豫道。
谢嬷嬷摇头:“天花这种东西宫里哪有这么容易染上,若不是有黑心人特意运作,福晋对大阿哥的吃穿住行那么上心,怎么会让他轻易染上天花的毛病。”
李氏瞪大双眸:“总不能是宋氏吧?”
谢嬷嬷没再多说,她只是拍了拍自家外甥女的头:“别想那么多了,既然不是你做的,四爷和福晋也不会冤枉了你。
一直到大阿哥好前你都不要在福晋面前晃悠了,在院子里好好照顾二格格和二阿哥才是真的。”
李氏看了一眼弘昐,他还是那副瘦弱得可怖的模样,原本被谢嬷嬷舒缓了的心情顿时又低落下去。
……
虞燕醒了睡睡了醒,迷迷糊糊地睡醒却是到了第二天下午了。
今日不用去给福晋请安,陈姑姑正好也不在屋子里,只有越桃和山栀两个丫头勤勤恳恳地坐在绣墩上做针线活。
她如今身上的贴身衣物都是越桃她们做的。
恐怕是受了大阿哥那事的影响,如今她们都是将衣裳全部拆开来缝,里面有什么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
陈姑姑手上是拿了缎匹进来的,将东西往立柜一放,随后便笑着抱起虞燕往李氏院子里走去。
胤禛恰好端坐在李氏屋子里,叫人心生奇怪的是他的脸上倒不见忧色。
按理来说,弘晖出痘生死未卜,她这个便宜阿玛理应担心才是,莫非是弘晖的病已经好了?虞燕有些想不通,但这不影响她手脚并用爬到胤禛膝上。
“妾身小时候跟着哥哥们去庄子上到处乱跑,倒也没仔细观察过那些人家家里养的牛羊。”
嗯?什么牛羊?
虞燕抬起头,只听见上方传来胤禛清清冷冷的声音:“别说你了,爷也没注意过。”
“既然如此,那位湖广巡抚年大人又是怎么发现‘牛痘’这一说法的?”
李氏也是纳闷,这牛怎么还会长和人一样的天花。
牛痘?!
虞燕惊呆了,这东西不管怎么说也不会是她现在这个年代发明出来的吧!
而且再怎么说,最先发明牛痘的不是一个外国的医生吗?
“听说是他家中的女儿去庄子上玩闹的时候,看见牛的身上出现了天花的痘疹,她心思聪慧,转念一想便去问管庄子的人,是否接触过出痘牛的农户不会感染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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