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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一看,发面一般的脸上缀着绿豆大小的眼珠子,几乎看不见眼白。
看见人醒了,薄得几乎看不见的嘴唇咧开,活像一条没须的鲶鱼,夸张而惊讶地叫了起来,“呦,我就说吧,祸害遗千年,这人命大着呢,死不了。”
无疏也凑了上来,趁机把脸上的鼻涕和眼泪蹭到他身上,“大哥,你可吓死我了。”
“你们……”
裴厌辞顺着拱进自己怀里的毛绒脑袋一看,自己身上还穿着那件破碎又汗臭的血衣,身上的伤还是突突地疼。
有那么一刻,他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了。
原来没有。
这次鬼门关临差一脚,又折返回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
裴厌辞扫了一眼,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他和棠溪追躺在一个由粗糙的树枝和藤条草茎绑成的板子上,一端绑着布条,仔细一看,好像是他的一件衣裳。
“这话问得好。”
毋离擦着脸上止不住的汗,恶声恶气道,“我们要不是在这里,你和你那不男不女的老相好早就一命呜呼了。
你俩身上是带铁棒槌了吗,这么重,拖着你们我手都抽筋了。
就知道遇着你没一次好事,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
“毋离哥,你少说两句,”
无疏很快从裴厌辞怀里钻出来,贴心地给他喂水,“现在骂的是你,等转过头说担心的人又是你,做人能不能实诚点。”
“我……你个小屁孩懂甚。”
毋离闷闷不乐地扭过头,拿过木板上的衣裳布条,继续拉着他们赶路。
“我都十岁了,还小屁孩?再过几年等我娶亲了,你还是个没人要的家伙。”
无疏帮裴厌辞翻了个身,让他趴着,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拿出几株草,一看就是刚摘了不久的,放在嘴里嚼吧嚼吧,小心扯开布带。
“我昏迷了多久?”
裴厌辞问。
“三天半了。”
无疏让毋离歇一会儿,去打点水来。
他给裴厌辞换下已经干了的药,重新绑好,又绕到另一边,给昏迷的棠溪追换药。
“那天夜里我们听楼下的伙计说山匪一下子走了大半,就晓得事情不妙。
后来那些山匪去而复返,又在镇上打劫了一通,看起来像是因为没找着要找的人而气急败坏。
我和毋离哥都很担心,等他们走了后,就收拾了行李,一路沿着土匪经过的痕迹来找你。
毋离哥嘴上骂骂咧咧个不停,实则还是了解你,很快找到你躲的地方了。”
裴厌辞哪里听不出来,这小孩一个劲儿在说毋离的好。
“咱们停在客栈的马车被土匪抢去了,你们伤得太重,没办法让毋离哥背着,所以我们做了个简易的支架,拖着你们上路了。”
无疏道,“这三天都是毋离哥一直在拖着你们俩呢。
还好我们走得快,我从山头望见那些土匪天亮后又不死心地去了你们藏的地方找了一遍呢。”
“嗯。”
无疏看他兴致不高,也没再提毋离了,兴奋道:“还好从前我跟我爹天天上山,会不少药草,九千岁的毒已经解了,你俩身上的血也及时止住了,要是当时流到天亮,肯定救不回来了,这次可真凶险。”
“知道你是厉害的。”
裴厌辞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方才换药的时候他注意到自己手臂和腰侧的伤口已经拿线缝着了,看起来好了不少。
“那是自然,我爹从前被捕兽夹子咬了,腿快断了都是用这样的土方子。”
无疏骄傲地笑道,又从包袱里拿出个炊饼,“饿坏了吧,吃点东西,这是我临走前从客栈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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