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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舒一口气,却不知该对予翀说什么。
“怎么,高兴得不会说话了?”
“谢谢。”
“不必谢我。
反正没查出计员外郎与铁矿一案有牵连,人不能总关着。
皇上倒很不过意,特给他赐了两月的假。
等过上两个月休养好了便可复职,官升一级,六部任他挑选。”
“休养?”
柳乐疑惑道。
“皇兄体恤,要他先在家里养好伤,薪俸照发。”
“什么伤?”
柳乐忍不住问,“不是说没有对他用刑?”
“确实没有,要是上了刑,你以为他能挺得过?”
“那……”
“你大概从没进过牢房吧。”
予翀冷厉的目光直射过来。
“还是不要去的好。”
他紧接着笑笑,说,“你这么聪明,不去也能想到。
你想,进了大牢,那些狱吏是先打你几顿,好好给你个下马威,还是愿意敬着你捧着你,将你奉为上宾,每日给你兰汤沐浴,蕙草熏香,一日三餐大鱼大肉地伺候你?有这等好事,天下人大概尽去犯罪了。”
“可是,你也说没查出计员外郎犯罪。
那又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将他收进监里?一个人作了恶,该受怎样的刑罚我不敢多言,可若他从没行过不义之事,却也要挨打受辱,我倒想问一问,这天底下的公理王法,莫非就是这样一团泥浆?”
予翀摇摇头:“你太天真,不曾见过世情险诈。”
“我见的还不够吗?”
柳乐在心中大喊。
“这是你的福气。”
予翀瞟她一眼,接着说,“须知,公理王法也不是处处都能周全到。
本不为要他挨打受辱,只是临时关他一关,可人世间是个污秽处,牢狱是污秽之中的污秽,天日不见的地方。
世上之人,有几个不是捧高踩低,以践踏他人为乐?在那些下贱腌臜的地方尤甚,那些看守们整日呆在那里,又没别处可以耍横,高兴了踢你几脚,不高兴时就是一顿鞭子取乐,没有打死打残就是格外开恩了。”
柳乐听他如此说,必然计晨被伤得重了,着急要问个清楚。
“可是计员外郎的兄长那时见到他,说他并没有遭罪,莫非是在刑部……”
“哪里都一样。”
予翀嗤道,“至于说外面人看不见,那就是你不知看守们的狡狯——为少些事端,等到亲人朋友来看时,也会给囚犯擦洗擦洗,换身齐全衣服,为的是将身上的伤遮一遮。
家人来看他时,是坐在那里,又不起身走动,只要嘴巴舌头还利索,你便当他还是个囫囵人儿。
你问他在里头好不好,他又怎敢说抱怨的话,回头再领一顿好打呢?”
“反正,任你怎样像棵水芹菜似的人,进了牢里也得变成寒葅酸齑。”
予翀抬起手,三个手指尖互相一碾,下了结论。
柳乐哆嗦了一下。
他轻飘飘的话语像冰锥子一样扎在她心上,令她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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