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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在意魏宿的威胁,但是花念现在可经不起魏宿折腾,这人是王爷,能说出这番浑话可见也是个浑人,若真是如这人所说。
“你可以年后再吃。”
魏宿坐着,盯着柳闻:“人我已经找出来了,花念腰间的胎记可藏不了,他什么都说了,你给我治好了眼睛,本王该感谢你才是,钱财权势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能给。”
他说这话时死死盯着柳闻,对方似乎很意外,意外地问他:“你在说什么?你眼睛有病吗?老夫看看是哪里有病。”
谢昔在一旁看着,明白找到也没什么用,其实将人带回去上刑就不怕对方不吐出些他们想知道的,不过看魏宿的样子是不会选择带人走上刑了。
更何况神医还治好了魏宿的眼睛。
只不过,花大人腰间的胎记?
逢春那边不是查了说花大人没有胎记吗?魏宿怎么还没死心。
死咬花大人啊。
魏宿拿柳闻没办法。
这人声音,气质,以及给他把脉的手都在说明这人就是那个大夫,可惜对方和花念一样,贼得很。
抓人又不能抓,花念要是知道他这边抓了人
魏宿不爽看着柳闻。
“走,回去。”
柳闻笑呵呵:“药方记得带,这个小友不看病吗?”
谢昔一顿,手指着自己:“我?”
魏宿闻言毫不犹豫将谢昔推了过去:“他看。”
谢昔笑起来:“我就不看了。”
他什么情况他自己清楚。
魏宿手里的剑柄将谢昔的手腕压在桌上:“神医,劳烦了。”
柳闻不得不佩服,有些人的脸皮天生是上位者。
他给谢昔搭脉,脸色严肃了起来:“进去脱掉上衣。”
谢昔收回手:“不用麻烦了,我这病治不了。”
魏宿手上的剑晃动,谢昔只见剑光闪过,随后他胸前的衣服破了,当年的伤口恰好露出来。
谢昔:“魏”
魏宿先一步嫌弃道:“你以为我想看啊,你这身材还没我的一半好。”
说完他有些得意:“难怪你到现在连别人的手都没摸过。”
这前后有什么关系吗?
谢昔无语,你划破了我一件衣服不够,还得损我两句是吧。
魏宿:“大方点,又不是没有漏过,军营里没穿上服的时候多了去了。”
谢昔:“”
柳闻仔细查看了伤口,又对谢昔周身进行了检查,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眼冒光亮。
“你能活下来是一个奇迹。”
魏宿点头:“确实。”
谢昔:“”
到底是他看病还是魏宿看病。
柳闻看着谢昔,当朝大将军,却只领着闲职,时间多,而且看花念那边给的消息来看还是个可怜的,他坐正摸着胡子道:“小伙子,愿意跟我学医吗?你这个情况最少要疗养三年,来当老夫弟子,老夫保证你三年后和常人无异。”
谢昔愣住:“我,我还能治?”
不可能吧,他这条命都是捡来的,居然还能治。
魏宿按着谢昔的头:“去跪下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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